“輕點,輕點!……”
花琪從一陣劇痛中清醒過來了,忍不住嬌呼道。
“輕不了!”
砂婉語氣有些不太和善的應和著。
花琪聽到聲音方知道,是砂婉師姐在替她上藥,卻也是不敢吭聲了!
不過砂婉的動作卻是真的溫婉了許多。
“你,你和阿竹……”
砂婉終究是忍不住想要問上一句。
“師姐,你別誤會……!”
花琪話間,有些著急了,卻扯動了傷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你慢慢,別急!我沒誤會,就是想知道他那段缺失的記憶罷了。”
“師姐,你信我的?”
“自然是信的,不然你怎會舍了性命去救他?”
“可他卻是不信,他已經忘了!不過也好……”花琪的思緒有些飄忽了,他忘了才好,不至於將來人族和妖族的大戰中,有所牽絆。
“怎地?”
花琪理了理思緒,方開口講述起那段不為人知的童年過往
“時候,我被家族仇人抓住了,本以為必死無疑,是阿竹救了我,所以我很是感激!這一切都是我欠他的,就必須還給他。”
“你不必在意,阿竹從就是這個性子,見不到人受欺負的。”
砂婉卻是笑了,她還以為這花琪和阿竹有什不一樣的故事,卻道原來是他們劍宗經常上演的故事。
“你不知道,我們劍宗這樣的戲碼每日不知上演多少出,剛開始阿竹倒也還好,可日複一日,也看透了那些人的心思,便懶得管了。”
砂婉手下的動作更溫柔了。
她看著花琪身上除了新傷口外,還有剛結痂的舊傷口,都化膿了,這家夥是多能忍,都沒上藥。
“你之前見過這隻黑風妖?”
“見過,還被她傷了。就那日夜,我聽到有怪聲,就出去勘察了下。”
花琪見那砂婉顯然是發現了自己身上的舊傷口,便避重就輕的簡單了。
“倒是難為你了。你身上為什有那多的疤痕?”
砂婉**著那些醜陋的傷疤,像是一條條紋路,纏繞在花琪身上。
她無法想象到,一個比她還上兩歲的女孩,身上竟然是傷痕累累,或者受了傷,不用些除疤的膏藥嗎?
“沒事,時候父母雙亡,跟著族婆婆討生活,這些疤痕算不得什,你沒見阿落的背上,有那深一道疤痕,那次差點丟了性命呢……”
花琪突然住了口,不自覺的了那多。
“以後做我妹妹吧!”
砂婉這一刻卻是真心喜歡上了這個敢愛敢恨的女孩,真無邪,就像寂寞了許久的人,想要融入大家,所以才會在她一問,她就不知不覺的了那多,把自己來曆交代的一清二楚。
“好!”
花琪應了聲,在她看來,砂婉是一個好女子,身材高挑,麵容方正,修為又不低,性子嘛,倒也不錯,刀子嘴豆腐心,還不記仇。她身上有一種讓人忍不住想要結交的衝動。
就那三言兩語,二人的冷戰就此瓦解,變得有些親密。
花琪再次向砂婉道歉,她前日子不該不給她留麵子。
而砂婉也正式向花琪道歉,自己不該不禮貌,是她不敬在先。
看著彼此之間的真摯,兩人卻是相視而笑了。
花琪的傷有些重,怕是需要躺上幾日,才能下床。
砂婉給她上好藥,便仔細的安排她,好生在床上躺著,她要去看看阿竹,並告訴業付她已安好,還告訴她,業付那家夥在花琪昏迷時,著急壞了。
而此時,在樓上一間房,氛圍卻是大大相反了。
隻見那業付下手沒輕沒重,把阿竹痛的滿頭汗水,卻一聲不吭。
“你是不疼,還是在忍著啊?我看你到底有多能忍!哼……”
業付盯著阿竹,手下的動作卻是又重了幾分。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