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詳細和你一下我的作戰計劃嗯我帶你們直接跳過去倒也不費什勁當然,這是因為血親的緣故也不用帶什人吧,我這跟著三名近衛。你告訴那位一直提著大刀躍躍欲試的姑娘,讓她也跟著來。有人阻擋我們就踹他丫的,沒人的話更好,我們抱著優莉卡就溜了”
“真的現在就去??”
我努力平複激動的心情,雖然內心還有一團尷尬感——得虧我處心積慮地搞什運營,沒想到有人要給我直接給我一條“perainal”!
“不然呢?我不喜歡搞麻煩事。還不快點行動起來?”
“哦哦!”
我立刻檢查起身上的裝備,暫時安置了一下一直跟在我們後麵滿腹疑問的隊員,還向周鬆琊和薇諾娜交代了些事情歐陽璁瓏這這段時間倒是也做了不少事,不過主要是在廚房參觀食材,並鼓勵了肖爾斯繼續進步,貌似還預訂了一大桌美味幾乎所有懂廚藝的隊員都參與了進來——周鬆琊解除了酒禁,還把食材庫的大門敞開了,之前運上戰艦的補給品中可有不少好食材。這有冷庫,易變質的食材也能得以保存,因此,摩拳擦掌的肖爾斯和眾隊員表示非常樂意在這等我們回來
“站在我身後,不過你們要做好到達目的地後立刻就會打起來的準備。”
歐陽璁瓏把那把短劍當做玩具似的拿在手中拋著,她在看著西方,空無一物的西邊除了墨色的海洋就是泛著星光的空。可能,用上形容詞的話,就是“無風自動的氣壓吹拂著她那被熒光逐漸點亮的銀發”——我確實不是第一次提到她們家這一頭標誌性的長發了,可是不管我在何時何地,一看到這柔順的發絲,總會感受一種莫名地舒心倒也不是因為隨時隨刻會想起優莉卡,而是因為,我們看到真正的廣義藝術品時,都會感慨萬千,不是?
黎汐她們隨手調整著外骨骼裝甲的動力閥,不過我卻發現她們似乎把動力閥的位置搞錯了,於是我隨手把她的閥門從限製閥位擰到了標準閥。
難怪我我怎感覺以她們的身體素質,穿戴上外骨骼裝甲隻能堪堪達到這種地步,因為這些外骨骼裝甲在設計製作中,都是提早就預留好了大量提升空間,之所以會這樣,還得追溯到當時的設計團隊,他們當中的有幾位都曾經參與過八十年代中國海軍艦艇科研建造工作,因為當時思想觀念和經驗不足的緣故,被迫早早地退役掉了還在最佳服役時期的戰鬥艦艇,所以在研發這種新世代的裝備時,他們特意給足了這種裝備預留的提升空間
嗯有點扯遠了,回到正確,當我扭開黎汐的動力閥時,意料之中的聲響響起,代表動力源限製鎖解除的泄氣聲聽得我好生舒爽,我朝她甩甩手,示意不用謝了,但還沒看清黎汐的回應,歐陽璁瓏就猛地握住了一直在手中拋個不停的短劍。
一聲清亮的鳴響,從歐陽璁瓏握住短劍的那刻起,時間瞬間停止,我除了還能思考、還能呼吸,全身上下都仿佛浸入了水中,那種感覺就像半睡半醒時,大腦給手腳發出運動的指令,它們卻用實際行動很遺憾地回應你:無法辦到。
真的,這種感覺絕對不舒服,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強烈的眩暈感,待我感到腳上重新踏到地麵的時候,我瞬間不能適應這種突變的重力方向,直接就滑倒在地上。
柔軟的觸感,微帶一絲毛絨製品的刮撓,我感覺得出,這大概是羊毛毯子之類的玩意。我這是到哪兒了??
“該死!我得趕緊站起來!”我嘴聲嘟囔著,反手抓起一直留在“手邊”的「溫柔鄉」趕緊環視一圈周圍。
映入眼簾的是一扇窗戶,純白的配色、精致的歐式浮雕,幾縷藤蔓從窗外垂進來,搖晃著被夜風微微吹動的葉片,牆麵附著的是瓷磚,一半如同青石,一半白若奶油,有好幾塊大片彩磚卻體現著官能美的藝術形式,房間騰著朦朧的水霧,溫熱的空氣有點讓我難以呼吸,雖然燈光明亮,但能見度卻低到一個令人警覺的地步。
“我怎感覺不不用懷疑了這就是浴室吧?”我嘲弄著伸手,劃過磚塊上那密布的水滴,然後有聲音回答了我。
“梅瑞狄斯堡如此之大,卻又如此之,你卻每次都這巧地在你在家迷路,並且撞見我的私人時間?”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了,我把劍橫著胸前,左手則下持著k,緊張地朝聲音來源看去。不會吧?難道歐陽璁瓏那看起來不著調的傳送魔法,有這精準的定位能力嗎?!
沒錯,接上我話頭的,正是優莉卡。
我呆呆地看著她從霧氣深處走來,裹著單單一條浴巾,扭頭,一扯,於是那把纏繞著的銀色秀發便晃亂了我的眼。
沒有我想象中的一番苦戰,也沒有我猜測中的唇槍舌劍。
優莉卡這家夥又恍若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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