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梓潼委屈巴巴的瓦了一塊荷包蛋,嗚嗚嗚,爸爸好凶。
下班的時候,陸星河早早的去接童童小朋友。
陸星河的車停得有些遠,他便在前麵走著,童童就背著小書包邁著小短腿在後麵跟著。
走了半分鍾,陸星河覺得自己可能走快了一些,便停了下來,回過頭去,發現童童也停了下來。
“爸爸,我想吃巧克力冰激淩。”小孩子仰著小腦袋,眼亮晶晶的。
陸星河在某些方麵比沈燦嚴厲,但在吃食方麵卻向來慣著孩子。
比如巧克力,小孩子吃多了牙疼,沈燦常常把他買的各種巧克力糖果藏起來。
因為童童像極了媽媽,愛吃巧克力,卻也像爸爸,嗜甜如命。
想起小姑娘走前說的不能給童童吃太多巧克力,陸星河覺得頭疼。
童童便不依不饒的拿那眼神瞅他。
陸星河實在是承受不住那可憐巴巴的眼神了,他從不知道,原來這世界上竟然有一種生物,像定時炸彈一樣,開心了就是個糖衣炮彈,不開心的時候就總是直勾勾的看著你,稍有不慎,就會哭得傷心欲絕。
陸星河無奈的歎了口氣,走過去,不由分說的將童童抱了起來。
“那爸爸買一個,一人一半。”
“嗯嗯嗯!!”童童連忙點頭,抱著他的脖子開心的歡呼。
童童坐在吧台上吃冰激淩的時候,陸星河就坐在一邊百無聊賴,氣溫還有些涼,風吹來冷颼颼的,想起什他拿出手機,打開一個聊天軟件。
陸星河:【畫展什時候結束?】
等了幾分鍾,沈燦才回複【後天。】
陸星河:【…………】
沈燦:【你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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