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結束後的第二個星期便開始班上幹部的選拔,自從班幹部選出來以後,楊子師姐就很少來我們班看望,全部放手給班幹部他們管理。
班上選拔也是在楊子師姐的組織領導下進行的,那次她算是見證者。
總體上參加競選的人不是很多,特別是一些冷門的幹部,都是一個人上去選拔,自然而然位置就屬於他的。班長這個職位還是有很多人一起競爭的,有四個人一同上台演講,展現自己,最終黃風拿下班長的頭銜。
我也參加這次班長的選拔,隻不過最後落選了。楊子師姐把我們四個人的名字分別寫到黑板上,黃風、何蘭、羅峰、朱悅,再發一張紙給下麵的同學進行投票,當眾把票數公布在黑板上。
當晚黃風的演講最為激烈,大放厥詞,還準備了草稿,一上台就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滔滔不絕,相比之下我們三人顯得遜色了許多,沒有華麗的言辭,沒有不可撼動的領導魅力,更沒有令人折服的行動。
毫無疑問最後的勝出者就是黃風,其餘的三人包括我在內士氣低落。特別是我,第一次鼓起勇氣來展現自己,就招到無情的碾壓,反反複複地在台下默念著自己的演講稿,生怕出現任何一個錯誤,假裝淡定悠然自得的樣子走到台前,抑製內心激動與恐慌,熱血沸騰地將一切秒速脫口而出,以至於聽到了稀疏的鼓掌聲。
“現在根據投票結果,班長就是黃風,恭喜黃風同學”
台下又是一陣熱烈的鼓掌聲,我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黃風0,何蘭10,羅峰9,朱悅1’。
……這是什鬼?
“接下來就是競選副班長,需要兩名”,楊子師姐手拿著紙片,將黑板上擦得一幹二淨,強有力地寫下“副班長”這三個字。
坐在台下的人異常安靜,遠沒有剛才的興奮,每個人都默默地看著遠處和鄰桌。
“怎沒人上來呢,副班長也是班長”
台下依舊沒有任何響動,就連我們剛才落選的三人也沒有那種想要去爭去搶的欲望。其他人到底是什原因我不太清楚,不過我明白自己是過於失落,對一切變得毫不在乎,根本沒從剛才的事情恍惚過來,徹底對自己失望透頂了。
競選之前我已經做好了心準備,明白自己沒有什優勢,知道黃風也要競爭之外,更是清楚沒有什結果。可我還是選擇試一試,隻是為了能夠更好改變自己,楊子師姐開學時的那句“我來的時候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要害羞,以前都是低著頭走路,碰到人群的地方總會繞過他們背後溜掉,跟人家話總是麵紅耳赤,上句不接下句,眼神總會四處飄蕩,甚至有時候嚴重到看著異性時都不敢有任何眼神的接觸,可從那時候開始我決定改變這樣的自己,我討厭這樣的自己,把自己投入各種各樣的這樣的活動,也就這樣一步步走過來,我特別希望和我有一樣的情況同學能夠從此刻開始學會去改變”
正是楊子師姐這樣的話激勵著我嚐試,可沒想到會如此的不堪,哪怕有那一個人支持,我也從心底覺得自己還是有那一點點用處。
您一定好奇那一票又是怎回事?
那是我偷偷給了自己投的,想想還是很可笑的,當時甚至心偷樂自己是多聰明,規則並沒有明競選本人可不可以投票的,別人一定不會想到,人總會本能認為競選的人不可以自己投自己,想著為自己多爭取一票,以至於不太尷尬,誰曾想居然會是唯一的一票。
看到這,我對於副班長那個職位已經徹底失去了興趣,其餘兩人也好像沒有多大的興趣,一直沒有任何的動靜。
“要不就剛才競選的班長沒有選上的人擔任”,台下又呈現出一片寂靜無聲恐怖的現象。
“三個人怎搞喔”,不知道哪位同學又曝出這一句。
“這樣行嗎,何蘭羅峰朱悅同學,你們誰願意”
“我……退出”,前一個字我喊叫了出來後,立刻意識到這樣不太好,全程低著頭,以至於後兩個字隻能在鄰桌響應了一下。
“你想什,朱悅同學”
“師姐,他不想做”,坐在我旁邊的周成電替我回應站在台上楊子。
“那現在朱悅同學主動退出,剩下何蘭羅峰兩位同學就分別擔任副班長,怎樣”
“另外這班長是每年都重新選一次,這次沒能選上的同學可以下一年繼續”
事實確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從一位懵懂無知的新生在這大學泥潭摸滾打爬成為路人甲,沒有剛來的激情四射,也看淡了這一切。
“就他們倆了”
“男女搭檔,幹活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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