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女兒錯了,女兒真的錯了。”
樂樂看著盧玄清大步在前,就立刻追了上去,還沒開口,眼淚就流了下來。
盧玄清頭也沒回的道:
“收起你的眼淚,莫要被你娘看到,你娘為你擔心的太多了。”
樂樂立刻擦了擦眼睛,馬上跑上去道:
“我不哭,不哭,爹,我真的知錯了。”
“你自己的人生自己負責,我們當父母的能做的已經做了,你的婚事你也自己做主,往後我們不會多加幹涉,回去吧,我還有事兒。”
這番不願多談的模樣讓樂樂心害怕的很。
可是她也知道,她爹的性子就是如此,但凡傷害了娘的人,她爹都是直接弄死,如果自己不是娘的女兒,早就被殺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那時候年幼,自己也的確夠混的,什話都敢,就連爹,她也罵過。
現在想來,當真是後悔莫及。
可是看到她爹如此冷漠的樣子,即使後悔,她也知道,晚了!
盧玄清走了,留下樂樂一個人在園中站了許久,直到腿發麻了,這才往外走去。
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擔,自己種的因自己享受該有的果,一切皆是如此。
……
皇子選妃,還是唯一的太子,皇子,因為陛下是女皇,新皇可沒有選過妃,現在太子殿下眼看要成年了,他的選妃可是各大家族的頭等事兒。
各家適齡女兒幾乎全部準備起來了,就等著能入了太子的眼。
這一日蘇秋雨和於夫人又開始聊起了京中八卦。
“公主這也學成歸來了,可是要順便給公主選夫?”
“這到不用,她爹和我的意思都是等到0歲了在,過幾年吧,孩子現在一門心思在醫術上,想跟著她舅舅去做義診呢。”
於夫人已經60多了,儼然老封君的樣子,當然,她也是這京中少數的超品誥命。
這一切雖然不全是蘇秋雨帶來的,可是卻和蘇秋雨脫不了關係。
“公主是個心善的孩子,隻是我聽聞一件事兒,和那魏府有關係,我怕那人又出蛾子,這才安生了幾年,真是讓人不知道什好。”
“哦?可是他遣散府中姬妾的事兒?”
於夫人沒想到陛下已經知道了,想來也是,陛下可是皇帝,這京城中有什是能瞞得過她的。
“可不,這個節骨眼遣散姬妾,我覺得有些不妥。”
“不用理那人,一個被圈進的人,蹦不出什花來,更何況他著實太過礙眼了。”
於夫人何等聰明,自然聽懂了這話是什意思,當下便閉嘴不提。
一個死人的八卦,沒什可的,魏緹看來是活不了多久了。
“對了,今日城中有一個趣事兒臣婦與陛下聽。”
“哦?何事兒?”
“京城現在因為太子選妃的事情,已經開了一個局了,都在賭這四大美人誰能獨占鼇頭。”
“四大美人?”
“可不,光祿大夫詹家嫡長女詹瑩寶,驃騎大將軍嫡長女魏芳華,禮部尚書嫡長女白千柔,兵部侍郎嫡長女楊靜,四大美人,文武都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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