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device" style="background-color: #c0d16d66;font-size: 16px;border-radius: 10px;padding: 0 10px;color: #957575;text-decoration: underline;font-family: fangsong;"></div>
這算是馮四第一次直接麵對來自贏勾的壓力,
這一刻,
他終於知道安不起為什會在幾年前就這般堅定執著地當舔狗了。
擱在以前,
可能真的是距離自己太高太遠,單純靠想象,根本就比不上親身經曆的體驗;
眼下,
在這一股威勢麵前,
你除了臣服,
想不到第二條路,
也不會允許自己去選擇第二條路。
本質上來說,排除那次為了愛情的犯二,安律師和馮四,其實是一類人;
不過,麵對這種質問時,馮四隻是跪伏在地上,埋著頭,不敢回答,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一些事兒,自家人說得,外人說不得的;
他若是分辨說是聽周澤的命令行事,這才是最愚蠢的行為。
你算個什身份?
憑什在這挑撥離間?
尋常人說倆人關係好,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已經算可以了,好得像是穿一條褲子的更是頂了天了;
但這種,兩個人共用一個靈魂,說悄悄話都不用動舌頭的關係,
你還想去挑撥?
還想去插足?
馮四不傻,所以現在的他,隻負責在那瑟瑟發抖就完事兒了。
周澤低下頭,看了一眼慶手臂上的紅痣。
他沒有再吵什,因為很無奈的是,他想和周老板吵架,隻能在心吵架。
拿著周老板的身體,當著周老板手下的麵兒,不停地數落周澤這條看門狗到底如何如何地不知尊卑無法無天多的不可理喻什什的,
然後旁邊的安律師馮四之流再一起小雞啄米似地點頭點頭再點頭,
對,對,對,
您說得對!
有點像是李家的牛跑到孫家的田踩壞了莊稼後孫家的嬸子跑到老劉家的打穀場上拉著老劉家的媳婦兒背地瘋狂數落李家人多不是東西;
贏勾也幹不出來這種事兒。
僅僅是看了一眼後,
周澤又站直了身子。
隨即,
周老板身體一陣搖晃,好在馬上扶著牆壁站穩了。
馮四隻覺得剛剛那一股恐怖的氣息終於消失了,這才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同時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已經被冷汗完全打濕。
若是說之前投靠這,隻是利益最大化的選擇的話,那,經過剛剛的“恐嚇”,他已經徹底心服口服了。
可能,
也就隻有周老板自己本人不清楚,
贏勾,
到底有多可怕的威懾力。
就像是草原上的狼王,他孤傲,他特立獨行,
但隻要站在山巔狼嚎一聲,
四麵八方馬上就會跑來一大群地舔狗,
其中不出意外,
會有一條叫舔狗安,
而在舔狗安的身邊,應該還會站著一隻舔狗馮。
安律師走到櫃子旁,取了一些紙巾,走到馮四身邊,遞過去。
馮四有些訕訕地伸手接過了麵紙,擦了擦臉上的汗珠。
馮四愣了一下,大驚之後,人的思維反應確實會稍顯遲鈍一些。
安律師眨了眨眼,促狹道:
“嚇尿了吧?”
馮四:“…………”
安律師作為過來人,伸手拍了拍馮四的肩膀,緊接著,看向老板,
問道:
“老板,可以打開這個封印?”
周澤搖搖頭,道:“打開是可以打開,隻是慶的這個封印,是以自身的靈魂為封印陣眼,強行打開的話,隻能破開陣眼,結局就是…………”
說到這,
周澤取出一根煙,也沒顧忌這是不是病房,反正這間病房躺著的也不是什普通人,把煙點上,道:
“等他們蘇醒吧。”
沒理由人家費盡辛苦地幫你抓東西,結果你直接給人家殺了再把東西取出來,況且,這事兒又不是真的著急。
初期化肥剛用上,看療效還得倆月的時間呢。
再等一陣子,等慶他們蘇醒過來,到時候一切就都能解決了。
不過,這個黑影到底和仙有沒有關係?
三個執法隊大佬一起出手,居然都得付出這般慘重的代價才能把那黑影給封印住,這要是放在其他時候,周老板不借用贏勾的力量,估計還真對付不了這個玩意兒。
且,
這玩意兒偷偷摸摸地跑到書屋隔壁幹嘛?
試想一下,如果不是慶他們仨出手了,封印了它,萬一它真的躲藏在陰暗角落伺機偷襲,得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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