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device" style="background-color: #c0d16d66;font-size: 16px;border-radius: 10px;padding: 0 10px;color: #957575;text-decoration: underline;font-family: fangsong;"></div>
“怎忍心怪你犯了錯,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讓你更寂寞…………”
張信哲動聽的嗓音在書屋回蕩著,伴隨著咖啡的香氣和上午明媚的陽光,將生活的味道點綴得恰到好處。
外麵,熙熙攘攘的人群,給這南大街日複一日地注入著生機。
昨晚休息得不是很好,導致周澤哪怕現在躺在自己最喜歡的位置,也依舊顯得有些心浮氣躁。
還是最熟悉的貓屎咖啡,熨燙得最整齊的報紙,卻無法掩蓋住此時的情緒。
上輩子時周澤聽過一個故事,講的是那些被判死刑的犯人在人生的最後階段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現在,周老板體會到了那種感覺。
軒轅劍在上,代表著的是一種絕望,哪怕是從上古時期到現在算是混得最好的獬豸,在麵對軒轅劍的壓力時,也不得不選擇“自殺”。
就像是那些罪有應得的死刑犯在麵對人民的審判時,那種絕望。
揉了揉眉心,
喝了一口咖啡,
恰好此時老道扛著掃帚回來了,
自打上次治好那位兒子的“病”後,老道在他們那個環衛工圈子,人氣和地位再度得到了提升。
不說別的,隻要他想,學西方組織一個環衛工人罷工尋求更好的福利待遇那也是一句話的事兒。
通城,
環衛,
我為王!
“老道,坐。”
“哎,好的,老板。”
老道在周澤對麵坐了下來。
小猴子竄出來,手拿著一條濕毛巾。
老道拿著毛巾,開始擦汗。
“問你個事兒。”
“好的,您問吧,老板。”
“是…………”
嘴巴張了張,卻又不知道該怎問了。
因為周澤清楚,這個問題,眼下的老道回答不了,但怎把老道給切換到那個可以回答問題的那位,似乎還真的沒有什行之有效的辦法?
難不成,
現在直接把老道踹倒在地上,試著殺死他,看看能不能激發出小宇宙?
但萬一沒激發出來,老道被自己給直接玩兒死了,那該怎辦?
手指敲了敲額頭,
周老板覺得自己的頭又在開始痛了。
“老板,你不舒服啊?”
老道關心地問道。
“嗯,老道啊,你平時會做夢?”
“做啊,經常做的。”
“比如?”
“比如,大妹子啊,嘿嘿嘿。”
“沒做過那樣子的一種夢,就是有劍鞘或者有劍來找你的那種的?”
“嗯?沒有唉,老板,貧道又不收藏古玩也不喜歡耍劍,
怎可能會做那種夢嘛;
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不是。”
周澤點點頭,揮揮手,“行了,你去忙吧。”
“好的,老板。”
茶幾上的咖啡被拿起來,一飲而盡。
鶯鶯貼心地走了過來,給咖啡續杯。
隨後,鶯鶯走到周澤沙發後麵,伸手給周澤做頭部按摩。
她不會問你有什煩心事兒,也不會去刨根問底地想要分享所謂的秘密,她隻是在你需要她的時候站在你的身邊。
周澤閉著眼,享受著這種按摩。
“嗯,鶯鶯,最近開始用香水了?”
“許娘娘送的,他自己提煉出來的香水。”
“哦。”
“老板,好聞?”
“還不錯。”
“吱呀…………”
發動機齒輪劇烈的摩擦聲以及汽車輪胎和地麵的狂熱親密接觸所帶來的撕裂;
緊接著,
車上下來了安律師和小男孩。
安律師抱著一個血葫蘆,小男孩也抱著一個血葫蘆,倆人風一樣地衝進了書店。
周澤下意識地坐直了身子,
去徐州開展“拯救大兵庚辰”行動的安律師一行人回來了,
不過,很顯然,他們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周澤記得在臨行前,安律師曾對自己保證過,有危險就直接見死不救,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出現損兵折將的結局,意味著那邊的事情肯定出了什意外。
周澤起身,走到旁邊,看了一下。
小蘿莉身上有好幾處明顯的血窟窿,雖然做了包紮,但依舊有黑色的鮮血不停地溢出,血液呈現出一股子特別難聞的味道,像是在垃圾場浸泡了三天三夜的原味氣息。
庚辰依舊是嬰兒的身子,在其肚臍眼兒的位置,有一個可怖的傷口,也是一樣,不時有黑色的鮮血溢出。
“這是,被汙染了?”
周澤皺著眉頭問道。
“老板,我止不住血。”安律師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顯得有些心焦。
小男孩有些無助地看著周澤。
他們在一路上,一直嚐試著各種止血的方法,但就是無法成功,甚至,你強行堵住了其中一個傷口,傷者身上就會自己再裂開一個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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