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宮內,一男子低頭背對著門,在書桌上畫畫,門外進來三個男子,見他太過於專注,都沒發現他們的到來,於是身穿一身青色,身材偏瘦,臉略顯幼稚的男子回頭對後麵兩人做了個聲的手勢,便輕手輕腳來到他身後,突然開口:“呦,三哥,這女子是誰啊!”。
身穿藍色,手拿香扇,身材魁梧,臉上有道傷疤的男子將墨竹推開,拿起桌上的畫,一邊看,一邊點頭,“嗯!這女子不錯,可我怎不知道這是誰家的女子,老三你什時候背著我們,勾搭上良家婦女了。”
“勾搭,”兩字一出,其餘三人都一臉嫌棄,可他還自顧自的著。
另一男子上前把畫從墨鏡手上拿過,“二哥得對,不過,我以為二哥應該不會欣賞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女子,所有,剛才的一番見解,倒讓我有些意外。”
墨鏡立刻氣急的大聲對著墨淮:“老五,怎的,我墨鏡雖是粗人,沒你聰明,可我也有欣賞美女的心啊!難道就因為我是粗人,就該喜歡那種腿大三粗的女子嗎?”
墨寒看著拿自己打趣的三人,又看墨鏡因為墨淮的話氣得臉紅脖子粗的,便拿回畫像,重新放回書桌上。
“墨淮,你就不要再故意氣二哥了。”
男子笑著:“是,是……都是我的錯,二哥,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弟一般見識了。”
完就拉著他,在茶桌旁坐下,給他倒了杯水,“來,弟以茶代酒,給你賠不是了,你消消氣。”
墨鏡見她如此給自己賠罪,氣就消了一半,故意冷哼一聲接過墨淮手的茶。
墨寒無奈的搖搖頭,和墨竹一起坐下,又從給他們每人倒了杯水,也讓人端了些糕點上來,可就算如此,也沒堵住他們的嘴,“三哥,你還沒呢?那女子是誰”。
“是啊!三哥,那女子為何我看著有些熟悉,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
墨寒不冷不熱的開口,“雲沐雪”。
墨竹剛喝進嘴的水,在聽到這個人名之後,直接對著墨寒噴了出去。
墨寒用手擋住,之後嫌棄的拿出手帕,擦拭著他噴在衣服上的水。
而三人都驚訝的看著他,而他一點也不意外他們的反應,反而端起自己麵前的茶,悠然自得的喝著。
這時,墨淮開口:“三哥莫非的是前幾日被辰王和楚相兩次拋棄的女子”。
墨寒點頭道:“正是她”。
“難怪我會覺得眼熟,原來是她,那女子倒是有幾分膽識,不僅敢拒絕冷溪月,竟連父皇賜婚她也敢抗旨,這倒是讓我對她有些好奇,便多留意了一下。”
墨竹一下子站起來,走到書桌前,將那幅畫拿了過去,“三哥,原來,你畫的是那個人啊!漂是漂亮,可她都被退了兩次婚了,你怎能喜歡上這樣的人”。
二皇子墨鏡拍桌而氣,生氣的看著墨寒,“老三,我讚同六弟的法,要是你真喜歡她,我絕不答應,這樣的女子不吉利”。
墨淮看著急性子脾氣火爆的墨鏡,將他拉坐下,“二哥,別生氣,三哥如此做,也並不代表就是喜歡她,或許他有別的考量”。
聽了墨淮的話,兩人都盯著墨寒,想要確定是不是墨淮的這樣子,這時,墨寒放下茶杯,看著墨淮笑道:“知我者五弟,不知道你們可知一事”。
墨淮開口:“三哥的,可是四哥回京之事”。
墨寒點頭。
其餘兩人都有些糊塗,不明白她們兩人些什。
墨鏡又是急性子,沒有什耐心,見他們兩的話跟雲沐雪沒有什關係,便問道:“四弟回來,跟三弟喜歡那女子有什關係”。
墨寒笑著搖頭,他這三個兄弟中,墨鏡隻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而墨竹整也隻知吃喝玩樂,真正能幫他的,也隻有墨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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