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人停下腳步,側耳傾聽,悠長的琴聲,加上這滿飛舞的雪和呼嘯而過的冷風,讓人更多了幾分冷意。
就在幾人入神之際,皇上身旁的張公公迎麵而來,打破這份寧靜。
“老奴參見各位王爺。”
“張公公。”
“皇上已經等候多時了,快隨老奴進去吧!”
張公公走在前麵,幾人隨後跟了上去。
“兒臣參見父皇。”
參見皇上過後,幾人都在自己位置坐下,雖是家宴,可氣氛卻異常的緊張。
一行人坐下之後,隻見一青衣女子,半遮麵容,抱著琴,緩緩走來。
“奴婢,參見皇上。”
隻見她行過禮後,在位置上坐下,輕輕將琴放下,修長的手指撫上琴弦,發出悅耳的琴音。
可是在座的人,都沒有聽進去,各自打著自己的主意。
就在大家相互敬酒間,吹進來的風,將女子的麵紗吹落,那張容顏讓所有人都傻了眼。
“雲沐雪。”
聽到辰王出的名字,頓時一片議論紛紛。
而女子也聽到這個名字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上前行禮到:“回王爺,奴婢叫幽幻,並非雲沐雪。”
墨文曜雖然在看到臉的一瞬間也有些詫異,可當幽幻開口時,他便已經知道,她不是她。
可苦苦尋找雲沐雪已久的幾人,麵對著擁有和雲沐雪同樣模樣的女子,遲遲無法移開雙眼。
皇上也打量著他們每個人,臉上的變化後,又將目光回到幽幻身上,露出滿意的微笑。
“看來,大家都還在擔心沐雪啊!隻是不知道那孩子現在在哪兒?”
聽到皇上都一番感慨,幾人才收回目光,陷入自己的思緒中。
這時,墨文耀抬起酒杯起身,“父皇,兒臣敬您一杯,多謝父皇為兒臣準備的家宴。”
皇上也抬起酒杯,向墨文耀舉起酒杯,微微點頭。
前幾日被墨文曜重傷的墨鏡,見今日的他連站起來都需要人扶,便沉不住氣,想要報斷頭穀之仇。
“四弟,二哥也敬你一杯,慶祝你這次平安歸來。”
墨文曜清楚這不過是墨鏡對自己都挑釁,自己若不喝,便給了他發難的借口,可自己身體麵的藥物,也不允許自己喝酒。
便在墨痕的攙扶下,抬起茶杯,“文曜,在此先多謝二哥,二哥敬酒,本該滿飲,可因臣弟身體欠佳,不宜飲酒,隻好以茶代酒,還望二哥見諒。”
墨鏡一想起那晚居高臨下看著他的人,他便知道墨文曜的病是裝出來的,便冷哼一聲。
“看來,四弟是不肯給哥哥麵子了。”
皇上見墨鏡是有意為難墨文曜,臉上的笑容便漸漸消失,眼神中多了幾分冷漠。
一旁的墨寒自然將這一變化看在眼,便給墨鏡使眼色,可此時頭腦發熱的墨鏡,根本沒有理會他,依舊抬著酒杯等著墨文曜。
見次情況,他隻得笑著抬起酒杯,二哥,四弟身體欠安,不知道三弟可否帶他飲了此杯。
腦子不拐彎的墨鏡根本沒將他的話聽進去,“三弟若想喝,你我一會兒在單喝,這杯是我敬四弟的,又怎能代替呢?”
見墨鏡不依不饒,墨文曜心中慢慢生出一計。
讓身邊的墨痕給自己到了杯酒,“二哥得對,的確是文曜的不是,在此給二哥賠不是了,弟先幹為敬。”
著便將手中的酒喝下,可成心給墨文曜難堪的墨鏡,卻將手中的酒直接掉在了地上。
這一掉,卻徹底將皇上惹怒,隻見他將桌上的酒杯摔在地上。
眾人見狀,紛紛低頭跪在地上,不敢開口。
“老二,你好大的膽子,你是不是對朕不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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