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夏:“……傅微涼,你能不能不這樣虐狗?”
微涼抿唇,“沒有吧?好像是某兩隻在虐我。”
肖莫一怔,果然就摟著米夏的肩親了一口。
微涼笑了起來,她最好最好的朋友跟肖莫在一起了,那個最溫暖的男人跟她最熱心的朋友。
清晨,微涼覺得歲月靜好。
隻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她忍不住微微蹙眉。
這次因為蘇蘇的事情,不得已的才又讓向樊幫忙。
依照那個人的性子,他怎可以放過這樣的機會呢。
總之,微涼的心情有些沉重。
雖然現在,身邊有個明然,整對霍蘇白花了不少的心思,不停的想要成為霍太太,出點蛾子什的。
她倒是覺得沒什,就算是明然再有心機又如何,也不過是一個跳梁的醜,大家都不太在意,哪怕就是使勁渾身解數,也隻不過是打鬧的,也捅不下大來。
就算把那個緹娜一起算上,微涼也沒覺得有什,一個人都不敢用自己的真麵目見人,畏手畏腳,也隻會暗箭傷人,隻要心防備,也不會掀起什浪來。
可不同……微涼抿了抿唇,他過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他聰明、睿智也狠厲。
他與霍蘇白不同,霍蘇白是商人,有條條框框框著。@$%!
而視一切規則為無物……
微涼不想讓霍蘇白吃虧,卻也找不到折中的辦法。
如果真的有什辦法的話,她也不會這緊張,很多事情不願意告訴霍蘇白。
就是為了避免與那邊硬碰硬,想到這些,微涼就有些煩亂。
對於她沒法清楚,自己恨他,卻也感激他,如果沒有他的話,一定沒有現在的自己,她不會回來,或許再也見不到兒子,或許就在世界的某個角落苟且度日。##^%
再也見不到霍蘇白,再也見不到米夏,還有肖莫。
看不到她熟悉的人與事。
她斂下眉頭,在出神。
“想什呢?”米夏問。
微涼揚眉,“沒,沒什。”
飯桌上,白蹙著眉頭,歎:“涼涼,你都忘了,吃飯的時候不要話了,食不言寢不語的,老姥爺的,姥爺,時候家吃飯的時候,你要是敢吃飯的時候話,一定要把你攆出去,這是規矩。”
“呃……”微涼點頭,點頭,“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肖莫揚了揚眉梢,“白的對,吃飯的時候就要好好的吃飯,不要話,嗯!”
然後,早晨,一家人默不作聲的吃東西。
微涼也不願意多想了。
想起在離開水城時,管措的話,怕她犯病。
自己的“病”是心病,無藥可醫,她現在隻能保證自己,放寬自己的心,不要胡思亂想,她就不會再發病。
隻是這病,她無法去根,因為……夏之遇再也回不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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