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永遠都不會再離開你!”霍蘇白又道,在他耳邊低語著,他的語氣非常輕,可卻已經近似哀求了。
終於,懷中的人也終於輕輕的平複下來。
病房的門被推開,管措直接進來,看著這一幕,微微的挑了下眉。
霍蘇白沒空理,白從剛剛從震驚中恢複過來。“請問,你找誰?”
管措看了他一眼,“喲,你這隻肉包子就是師妹的兒子呀。”著,手指捏在了白的腮上。
白:“……”什意思?
肉包子是誰?
聽到動靜,霍蘇白這才抬起眼來。
管措看著趴在床上的男人,情緒不是很好,“你好……我是……”
“不用解釋,我知道你是誰。”
管措挑了下眉梢,目光認真的落在了霍蘇白的臉上,像是娘家人一樣,審視著眼前的男人。
嗯,師妹的男人,皮相不錯哦。
至於其他,有待研究。
而再瞄一眼,那包子一眼,嗯,不錯,全是遺傳的師妹跟她丈夫好的地方。
管措沒再多什,隻是走到床前,從糖盒拿出一顆藥丸,塞進了微涼的嘴中。
全程,霍蘇白都沒有話。
隻是額頭輕輕抵著她的,他微微歎息,唇角勾笑,在嘲諷自己的無能。
那個男人讓津城的管家來給她研製“心藥”,而自己卻對她生病這件事情,現在才知悉。
不是無能是什?
那種深深的挫敗感,攫住了他的心。
“她現在的情況,已經不能用簡單的悲傷症來定義了。”管措道。
“她一旦昏迷,就是對她就是自我折磨,她會陷入自己的臆想中,那種臆想具體是是什,很抱歉,她的最很嚴,而且有非常強的防備心,我嚐試給她做過心催眠,可是很抱歉,效果並不是很理想。”管措,那個時候的微涼,整個人都處於非常強的防備狀態,就連睡覺,幾乎是一點動靜,她就會醒來,極其沒有安全感。
霍蘇白不話,隻是維持著擁抱她的姿態。
“我給她吃的這種藥,也隻不過是一種舒緩神經的藥物,隻是讓她整個人能夠平複下來,就跟鎮定劑差不多個意思,你可以這樣理解。”
“她什時候能醒?”
“嗯,大概半個時吧。”管措。
霍蘇白沒話,隻是看著她的樣子,臉色蒼白沒有血色,她可是真的是昏迷了太久了。
白就站在一旁看著醫生模樣的男人。
管措朝著他微微一笑,“包子,你過來。”
白扭過頭去,誰是包子?
誰包子?你才包子呢,你們全家都是包子,哼!
半個時後,微涼終於悠悠睜開眼睛,她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
霍蘇白的臉埋在她的頸子,就連他溫熱的吐息都噴拂在她頸窩的皮膚上。
微涼看了看病房,看到的就是坐在病房沙發上的管措。
他悠閑的支著自己的腦袋,而自己的兒子扭著頭不看他。
“蘇白……”她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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