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術大師三麻子(5)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小說2016 本章:相術大師三麻子(5)

    三麻子並不看我,而是自然自語地道:“郭子,你記著,凡是濃眉眼鷹鉤鼻的人,多不得善終,即使不暴死,也會在某一領域瞬間崩潰,而且都會很突然,此前沒任何征兆……”

    我娘,這,那軍官老陳不就是這種麵相嗎?

    我半信半疑地看著他,不敢吭聲了。

    三麻子又繼續道:“還有,男女的耳垂不管在年輕時多薄多,若在中年後若越來越大,那必能長壽,人們長的耳垂大有福,指的就是這個。”

    他到這兒,我想起了那些廟的羅漢和菩薩,他們個個耳垂豐厚長大。

    “男人胖大,但眼鼻耳朵,五官不協調的話,多不可交,這種人是非常自私的。”三麻子著,抬手摳了下鼻子。

    我突然問道:“那尖嘴猴腮的人呢?”

    麻子就是尖嘴猴腮的麵相,看他怎,嘿嘿。

    三麻子乜了我一眼:“趨利忘義的多……”

    我讚!麻子竟毫不留情地把耳光扇向了自己。看來他不是忽悠。

    “當然,這還要綜合起來看,”三麻子緊接道,“有些人有這個麵相,是因為生活不好,吃不飽穿不暖的,有幾個是富態態的?難道他們都是那種人嗎?所以,麻衣相術不要死記硬背,要靈活運用,觀望一個人的麵相,必須從生理、心理、年齡和他所處的生活環境結合起來分析。”

    這個我信,但麻子不缺衣食,又長這個麵相,就是“趨利忘義”的一類了。

    “人在出生和幼年的時候,臉上幾乎都沒啥太大的特征,隻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而逐漸分明,”三麻子眯眼繼續道,“痣子長在臉上什地方,哪個年齡段長,這都很重要,少年得痣往往隻輝煌一時,中年得痣才能一生富貴,但這要看痣子長在臉上的哪個位置,比如……”

    話剛到這,忽聽一陣腳步聲傳來,我忙轉頭,娥已一步闖了進來。

    “大哥,外麵還有隆隆的炮聲,老陳不會出事嗎?”娥擔心地道。

    三麻子微微一笑:“妹子,你還不摸老陳的脾性嗎,他不是傻子的。”

    娥道:“不過我心咋老咕咚著跳呢,總感覺要出事。”

    三麻子順眼看了下她那高聳的胸脯,淡然道:“你心髒不好,女人又膽,自然害怕了,不過……”

    三麻子到這兒,突然打住了。

    娥一愣,眨眼問道:“不過啥了,哥?”

    三麻子稍一蹙眉:“這心髒不好,心慌心悸,是可以緩解或治愈的,我曾給好幾位病人治愈過,當然那都是男人。”

    我暈,三麻子又要忽悠了。

    娥一聽,好奇心上來了,忙接道:“哥,男人和女人的病不一樣嗎?”

    三麻子道:“一樣,不過,男女不是授受不親嘛,唉,很多女人就是抱著這種封建心理,延誤了病情,最後……”

    三麻子歎著氣,搖了搖頭。

    我終於明白,麻子是在下鉤釣娥這條大肥魚。可,他那玩意能頂用嗎,他過娥嘴大的。沒那金剛鑽,敢攬這瓷器活?

    娥急了,命要緊還是“授受不親”要緊,她自然知道,忙道:“哥,你真是,我是你親妹子,你是我親哥,哥給妹子治病,哪有那多瞎叨叨,你咋治,我完全配合你,隻要能治好了我這病,哥你就是我的菩薩呀。”

    三麻子見‘推辭’不過了,最後一咬牙道:“那好,我治這病,不用吃藥,不需紮針,隻按捏穴位,三五次絕對痊愈!”

    “真事咋的?”

    娥一聽大喜,忙偏腿脫鞋上炕,就坐到了麻子跟前,兩人三兩,在麻子的指導下,娥就乖乖地脫了外衣,隻著一件大紅肚兜,躺在了他的麵前,似一堆雪白的麵團,要任憑麻子按捏了。

    這女人也是夠單純的,或開放?

    三麻子眯眼盯著麵前的這個尤物,要動手按捏了。

    忽然,他抬頭看了我一眼,我知道該怎做,就道:“我去外麵看看,陳哥他們回來了沒。”

    完,轉身出了門,隨手帶上,就來到了街上。

    其時,色已微明,滿眼景物都是影影綽綽,模糊不清的。

    不過,已沒了隱隱的炮聲。

    反正麻子他們還要‘按捏’很長時間,我索性沿著大街出了村,爬上了村口一顆大樹,伸頭往十多外的軍營基地眺望。

    那兒有光影,但沒火光,更沒槍炮聲,難道鬼子真的撤了?還是軍營的士兵全跑光了或被俘虜了?

    我站在樹頭上觀察了好一會,也沒發現啥異常,便又抱著樹幹出溜下來。

    心想,隻要我們這兒沒危險就好,管他啥老陳老新的死活,跟咱沒關係。

    這時,色逐漸亮了,不過空陰沉沉的,似乎要下雨。

    我出來也有半個多時了吧,三麻子應該也‘按捏’完了。就順著原路往回走,剛進了村,街邊一家的院門“咯吱”開了,一個年輕媳婦挎著籃子從門閃出來,和我打了個照麵,急急往村外走去。

    這媳婦穿一身紅襖褲,臉蛋白透紅,身段也很好。應該是剛成親不久吧。

    不過,我好像在哪兒見過她,不由回頭又多望了幾眼,也沒想起啥來。

    便又繼續往回走,腦子始終在琢磨,她的麵容,烏黑的秀發,光潔的額頭,高挺的鼻梁,紅紅的嘴,咦?那鼻子挺惹眼的,高挺切垂直,且略顯長,這種……

    我暈,我這才猛然醒悟,不是見過她,是中了三麻子的毒了,麵相的毒。

    我自嘲地笑了下,回到了娥家,推開院門,見屋頂的煙囪上在冒著黑煙。

    娥應該在灶房忙著做飯了吧,進了屋,見三麻子倚坐在炕頭的被褥上閉目養神。

    這家夥,白睡了個胖娘們,還又享受起來了,不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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