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師傅。”
趙托朝著老人的背影拜了一拜,才站起身,走下台階,向山頂下的竹屋走去。
回到竹屋中,屋沒有見到‘跳跳’的身影,趙托猜想,它估計是出去捕獵去了,夜晚對於它來,正是捕獵的好時機。
‘跳跳’跟著它的這些,長大了不少,趙托知道它很聰明,也就不去擔心它,一下躺倒在床上,腦海回想著老人的身影,心琢磨著為什總是看不到老人的正麵。
是自己抬起頭的時候老人剛好背對自己嗎?
還是老人故意不讓自己看到他的臉?
那如果是這樣,為什故意不讓自己看到呢?
看到了又會怎樣?
趙托心充滿疑問,對老人的相貌充滿著好奇。
可是自己想來想去,想不出個頭續,也就懶得去想,不知不覺中沉沉睡去。
第二剛蒙蒙亮,趙托睡得正香,就聽到‘八’叫他,趙托以為‘八’要叫他早起認字,八卻要帶他下山,去縣城買東西。
趙托一聽,想到昨晚老人自己的起居飲食自己處理的話,明白過來。
就由‘八’帶路下山,去往城置辦生活的糧食和用品。
從此以後,趙托每月會下山一兩次,在置辦自己東西的同時,也知道山外的世界情況和形態。
所以他大了一些的時候想,是不是老人怕自己和社會脫節,故意地這樣安排。
在趙托拜師以後,老人每三個月會出現一次,當然,和起初一樣,每次出現的都隻是聲音。
每次出現會問他從書上學到什東西,有什自己的感悟,有什不懂的問題。而每次出現都會教他新的東西,提新的要求。
在此同時,開始教的東西不得落下。
第一次出現時教他打坐,要求他眼觀鼻,鼻觀心,心靈像水一樣平靜,胸懷像山穀一樣空靈,呼吸像山泉一般流淌。
第二次出現時教他舞劍,要求他行走像仙鶴一般輕盈,揮劍像鳳舞一般流暢,斬劍像飛龍一般恢弘。
第三次出現時教他打拳,要求他腰要像貓一般鬆柔,腿要像門軸和門一般一實一虛,雙手要像抱著月亮一般圓盤起來。
而這些東西除了讀書和打坐外,都有一個統一的要求,這個要求就是:身隨意動,意隨形生;意隨形生,身隨意動。
這一句話聽上去簡單,卻讓趙托感到十分痛苦。
簡單是因為這句話很好理解,意思是要以身體內部的‘神’來帶動身體的運動,然後再以身體的運動來達到養‘神’的效果。
痛苦是因為這意思理解容易,但要會做卻很難。
難在什地方?
難在趙托體會不到身體內的‘神’的存在。
趙托日複一日,月複一月,年複一年的練,動作招式練得越來越嫻熟,看上去好像都已經如龍飛,如鳳舞,可是就總覺得還差那點東西,差的這點東西就是‘神韻’。
差了這點東西,他的動作招式就隻是動作招式而已,沒有生命的氣息,缺乏生命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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