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疾月不由的眉頭皺了皺,一把劍直直的指向了江流兒:“妖女,你要幹嘛!”
江流兒不由的一愣,便目光坦然的對上了聞疾月:“不知公子是否對小女有何偏見,要這般對我。”
剛剛的事情還是曆曆在目,所有人不知道還說什。
“不知道各位對我有何偏見,是否認為一個姑娘住這礦洞便是妖怪,我不得知,但是我行的正坐的端,能在這生存便是我的本事。”
秋水一色看向江流兒的眼神很複雜:“聞疾月,放下劍,聽她彈。”
“謝謝這位公子。”說著便從床下找出一把琵琶,慢慢的彈了起來,語調極其哀婉,讓人感覺很難過,並沒有什異樣,白杞不由得打量著江流兒,眼前全是坦然可是眼底流露的悲切卻難以發現,可能隻有女人最了解女人,白杞不由得心疼起了江流兒。
一曲彈罷,聞疾月不由的手指稍微動了動,自己確實是錯怪她了:“這位姑娘對不起。”
“罷了,沒事,各位從這來。”江流兒帶著一行人跳到了梳妝台之後,梳妝台後有一個巨大的門,輕輕的推開了門:“各位保重。”
白杞不由的抓住了江流兒,輕輕的說了聲:“謝謝。”
江流兒眼神動了動,從手上取下了手鐲戴在白杞的手上:“這個手鐲關鍵時刻會用的到,如果遇到了危險,一定要小心,其實我是從這個門逃出來的,我這輩子哪也不想走,隻想守著這,這門後原來是一個富饒的村子,隻可惜……去進去要記得去找一口井,然後跳下去便可回到原來的地方。”
白杞點了點頭,輕輕的抱了抱江流兒,深吸了一口氣,便隨同他們進去了那個門。
一旦進去了,就不可能在從這出去,隻有找到那口井才能出去,白杞摸了摸手上的手鐲,希望這個手鐲能帶給自己好運。
眾人發現自己在室內,屋子的原主人應該是一個極有情調的人,屋子擺滿了各種瓷器,屋子還有一副畫,畫中人便是江流兒,這應該是江流兒小時候,小時候的江流兒笑的那般美。
“我們出去找那口井吧。”秋水一色淡淡的。
“嗯。”
外麵的世界讓人不由得就壓抑,看的出來這原先很熱鬧,而現在隻剩下斷壁殘垣,街邊的小攤還沒有來得及收拾,就已經布滿了灰塵。
大鵬展翅用手摸著攤販的小攤:“看來這落敗了很久了。”
“是啊,想不到遊戲中還有這樣的世界。”白杞不由得煩悶著。
“隻不過是遊戲開發商為了開設副本,還用一堆編碼堆積的場景罷了。”秋水一色語氣很平淡。
白杞愣了愣,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說什好。
“等等!你們看。”大腦腐突然叫住了秋水一色。
大腦腐蹲了下來,從一個木板下拿出了一個斷臂,斷臂還流著血一看就是剛剛死了不久,大腦腐一驚一下子就把斷臂扔了出去。
“這怎會有斷臂。”大腦腐一臉震驚。
“這應該是這沒有逃出去的村民,大家小心,這附近應該有僵屍。”秋水一色神色凝重。
白杞呼吸一促:“僵屍是不是一般都會晚上出來,他們怕光。”
“按照我平時看的恐怖片是這樣的。”
白杞長長舒了一口氣:“還好現在是白天。”
剛剛說完,天空一下子就暗淡了下來,沒有一點預兆,白杞一臉懵:“一天不應該是24小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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