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杞一下子坐了起來:“什人。”由於屋內沒有燈,白杞很難看到她的長相,感覺很嬌小是一個女生。
那人感覺事情敗露,就把剪刀像白杞刺去,白杞一躲變翻下了床,想借著月色看清那人的臉。
那人很聰明,立刻知道了白杞的打算,一下子從窗子躍了下去,動靜很大,白杞立刻趕了過去,抓住了她的一條衣袖,秋水一色聽到響動,立馬就朝著白杞的房間趕著,秋水一色的腳步聲很大,而且越來越近。
那人心慌亂,便拿刀劃破了自己的衣袖,惶恐之間不小心把自己的胳膊劃了一下,忍著疼便趁著夜色跑了。
秋水一色趕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跑了,隻看見白杞癱軟在地上手抓著半截衣袖,立馬上前把白杞扶在了床上:“你沒事吧!”
白杞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我沒事,就是拽著她的時候太累了。 ”
秋水一色目光一緊:“怎回事?”
“就是剛剛她要跑的時候,我拽著她了,然後她就把衣袖劃破了,就跑了,好像還把自己劃了一刀,這姑娘,唉”
秋水一色從白杞手接過了衣袖,是一個極軟的布料,布料很名貴,這個人應該身份不一般,若是山匪被人發現了也不會急急忙忙跑走一定會殺人滅口,這人應該極怕讓人知道她是誰。
一家大戶人家的牆上跳下了一個女子,女子把麵紗一揪,就包在了自己受傷的胳膊上,麵紗很快就被染紅了,女子皺了皺眉忍著痛便回了自己的房間,清洗著自己的傷口,看到破舊的衣服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看來這衣服以後是不能要了 。”便換一個衣服,將原來的衣服扔到了衣櫃。
看著盆的血水,不由得就煩悶:“小翠進來!把水倒了!”
一個衣著普通的婢女便匆匆忙忙的進來了,看著血水不由一驚:“小姐,你怎樣沒事吧!”
“沒事,你把水先倒了,別被人發現了。”
“嗯嗯。”
說話的女子慢慢的坐在梳妝台上,取下了自己的發簪,慢慢的深吸了一口氣,取下了自己的頭套,莫名的心酸就湧上了心上,慢慢的目光也就便的陰狠起來。
走進來的小翠看著自家的小姐不由得就心疼:“小姐,沒事的,會好的 。”
女子慢慢的轉過了頭,小翠頭頂的秀發莫名的刺痛了女子:“小翠,你過來 。”
聽到自己家的小姐,這溫柔的叫自己,不由得就有點心慌,突然想起之前小姐是一個極其單純善良的姑娘,後來自從得了一場怪病,頭發都掉光以後,就變的特別陰狠,常常對自己非打即罵,在別人麵前又是一副乖乖女,不知道什時候小姐突然會想到用其他女子的頭發給自己做發套。
“小翠還愣著幹嘛!還不快過來!”
“是,小姐。”
小翠一過去,女子抓起小翠的手,拿起一個銀針,向小翠的指尖刺去,十指連心,小翠疼的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女子吸了一口氣,看見自己從小的婢女痛苦的模樣,心也就平衡了些,直接從小翠身上踩了過去到了床上,拿出了一個香包在鼻尖聞了聞,便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白杞和秋水一色便決定去製衣服鋪問問布料的事情,因為這樣的布料昂貴,老板對這樣的顧客應該印象很深。
兩個人一進去,便有店員迎了過來:“不知二位需要些什。”
秋水一色慢慢摸索著布料:“這些都不行,我看不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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