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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他放她下來,臂彎勾固住她腰肢,擠她在門上,勁霸的軀幹貼緊了她,任由她哭著拳頭胡亂的揮舞他。
每掄在他肩頭或胸口一處,都像是為熊熊篝火加著幹柴。
卻又是化柔他每一寸筋骨。
以及
撕啞了他的嗓。
漆黑的夜,他能看見她。
就如同她能看見她。
他幽深的眸子凝著她揮舞的動作。
她終於沒了力氣,卻又被他禁錮的動作以及凝著她的那雙帶有霸氣侵襲強索的眼神羞的極不自在。
手甚至不知該放在何處,緊張的並攏在一起落在他顎下。
垂了眸子不敢與他對視。
“這就敗下陣了來了,東西?”他嗓音已是低沉暗啞到長驅直入的撓她心窩。
卻又不似狠狠的撓,而是蜻蜓點水般的令她魂兒魄兒具散。
論定力遠不如他,根本尚未經人事,根本就敏感到稍一觸及便會反應極強的嫩妞兒,怎能耐得住他如此霸道圈錮的癡纏再施以蝕骨的充斥著男性氣息的嗓?
原本就緊縮的纖弱身子,不由自主的嬌顫了一下。
她越發羞澀的不敢抬頭。
他卻極為滿意的誘扯:“顫的好受?”
“不好受。”她紅了眼圈兒:“很難受,很難受!哼嗡嗡……”
哭的委屈又無助。
“哦哦哦,是難受是難受……”他立即順著她,哄著她,才猛然想到,她那純那嫩,當然區分不出難受與好受之間的區別,當然不知道既難受又好受才是最好受。
“不哭,啊……不哭。”他略低了頭,貼上她的麵頰,蹭著,恍然間的猛一聲驚雷巨響,外麵的驟雨又強了幾分。
她身子縮的更緊:“我害怕……”
“怕什?”
“你別走,今晚都別走,我不讓你走。”她抬起腳尖,雙臂纏上了他脖頸,腦袋窩在他頸子內撒著嬌,並發出無意識的邀請。
他看著懷中的人兒,滿意的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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