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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雍紹欽懵了一秒。
妮子今怎這野性又主動?
尚未回過神來,唐簡越發勾的更緊了,雙臂死死的纏著他的頸子,臉兒在他帶著胡茬的下巴下磨蹭著。
自己突然覺得自己好不知羞哦。
她站在樓梯上端看站在樓梯下端的他。
長長的修身挺立,手拎著公文包,筆挺的西裝威冷肅壓,峻凜剛硬棱角分明的五官,以及極具男性獷野征服的氣息,一下子便呼嘯而至襲擊了她全身。
讓她想到了昨晚一整夜,他各種方法要她數遍。讓她此時有更深入骨髓的認識,認識到他已經讓她從女孩變成了女人,她是女人了,是個和他纏綿一夜在他的引導下極盡釋放的……狂野女人。
本就心中絲麻又期待,他還這直白的要看她的傷。
好討厭!
卻是越發想膩著他了。
於是不管不顧的放飛了自己,縱身一跳纏上了他的腰身。
反正,他忍耐力比她好了不知多少倍,對她極有分寸的。
就是要放飛自己。
誰讓壞老公不讓她好好上班!
還有……
“妖精今怎這野性?”他的嗓音明顯的有按壓自己心火的低沉嘶啞:“以為這樣,就能逃避老公懲罰你的不聽話?”
本就因為按壓不住才回來的。
本以為她在家休息了一,擦傷能好的差不多了,卻是妮子偷偷跑出去上了一的班,想著第一入職跑這跑那的,他甚至擔心有沒有磨蹭感染了?
叫他如何下得了手?
東西到底還是年齡太,單純不經事兒,不知道愛護自己保護自己。
要擱其他女人,掛上他雍紹欽還會去上班?怎可能!第一次被他要了還不得十來八個的傭人伺候著嬌柔到一星期不下床?
她到好!
一點不聽話!
絲毫不愛惜自己!
想想就心疼!
卻又因為自身原因,因為她突然野性的原因,心卻越發的勾火。
偏偏她呢喃一句:“我就是要你懲罰我。”
“嗷……”妮子哪怕一句最無辜的話,聽進他耳朵都是勾魂蝕骨,他公文包地上一撂,狠掐她腰肢兒,語氣是強自按壓欲火的硬生生的冷:“女人長本事了啊!學會如何撩撥老公了?”
“是你自己在電話的,你……想了。”她窩在他脖頸內,綿綿柔柔的聲討他。
“噢……那剛才什來著?不讓我看?看都不讓老公看,還讓老公懲罰你?”雍紹欽壓抑著自己的心火,一副揶揄的語氣擠兌妮子。
他當然明白她又撒嬌又想要又拒絕又迎著的表情其實也是想了的一種表現,隻是妮子太嫩,尚不知自己之的口是心非其實已經出賣了自己。
“哼!”論起拳頭使勁兒垂著他:“你討厭!”
“哈哈!”
一個挺立,抱起她上了幾步台階,見她手不安分著,索性按她樓梯的牆壁,一陣風卷殘雲,將她索吻到氣虛嬌喘。
手一動也不敢動了,以示求饒。
“東西!跟老公鬥!你這一身的本事都是老公教的,才學會一,就想挑戰老公?你覺得有可能嗎?”輕嗤的擠她在牆,刮她鼻尖。然後又強迫抬起她下巴。與她對視。
姑娘卻壞壞的笑容嘴巴突然蜻蜓點水般啄了一下他的,然後伏在他懷中拱著頭顱:“人家向你道歉……”
嗷……
寶貝!
你這叫道歉?
你這分明是……
青出於藍勝於藍!
遂抱了她,三步並作兩步的上了樓梯,一腳踢開臥室的門,將她摔在了大床上,她腳丫戳著他。
他眸光赤火噴湧。
卻依然不忘記問她:“乖一點,告訴老公,真的不疼嗎?”
她別開臉去,點點頭。
臉兒登時紅成了一團火。
知道家夥也在期待他,他便再不做猶豫。
自喝了曲麗麗那杯咖啡到現在,忍了一個多時了,眼心思緒,滿腦子想的都是她的身子骨。
身子他不其然的發覺,自認識了妮子,自己那極強的自控力,哪去了?
一個蒼蠅俯掠。
兩個多時的絞纏。
從床上到地板,從地板到沙發,從沙發到盥洗台上。
他極盡狂掠。
妮子,卻是到最後軟在他懷中成了一汪水,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模樣兒睡在他懷中無比嬌柔。
而他
嚐盡了,清醒了。
看著原本嫩白不盈吹彈的雪白肌膚,到處都是紫淤,都是他掠奪後的印痕。
他自責到想剁了自己的手腳。
今這是怎了?
因為妮子不好好休息私自去上班所以懲罰她?因為半沒見她就想的不自製到這般地步?
抱她去浴室,輕緩仔細的為她清晰了身子又回到臥室內,才又仔細的檢查了她的傷情。
卻是更自責了。
明顯的舊傷猶存。
新傷口更是不容他睹。
還不疼!
妮子今這是怎了?
她堅強,慣常能忍忍耐這一點他清楚,可是在身體有傷的情況下,卻還如此火熱的勾挑他,什原因?
仔仔細細的為她抹了藥。大掌輕緩柔愛的的摩挲覆蓋了一會兒,以期能讓她好的快一點。
看著依然熟睡的東西。
他沒叫醒她,而是給她換了最佳利於傷勢愈合的姿勢,摟著她。
直至
夜幕來襲。
樓下的傭人都是很識趣的,沒人上來打擾他們叫他們下去吃飯,直待,唐簡悠悠醒轉。
看到上身被他摟在懷中,下身……
怎可以!
她臉兒頓時紅了。
他竟然讓她呈大字型,還給她墊了個枕頭。
羞死了。
“你好壞,人家睡著了你還……”
“腦瓜子想什呢?我想讓你傷好快點。”
“呃……”被他這一提醒,這才感覺到自己腰酸腿酸身體虛軟新傷舊痛一起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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