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月很平靜,王雨的事情甚至都沒有在鎮子上掀起一點浪花,這太反常了,龍歌忽然有了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果然,三個月後的一,縣令親自駕臨了龍歌的醫館。
“縣太爺親自駕臨鄙人醫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龍歌抱拳行禮,笑著道。
“哼!恕罪,這次恐怕是恕不了你的罪了!”
“哦?縣太爺何出此言?龍某自覺一直遵紀守法,從未做過什違法亂紀的事啊!”
“哼!昨夜有人來報,看見朱貴和那個妖族奸細王雨在一座城池中采購物品,那朱貴可是你的人,你敢你和這事沒關係!”
“縣太爺,您這可就冤枉龍某了,我與朱貴約定的期限早就到了,所以他現在是個自由人,跟我可沒有關係了。”
“哼,希望你見到他的時候也可以出同樣的話!帶走!”
縣令身後突然出現兩個人,瞬間製住了龍歌。
縣太爺見製住了龍歌,轉身向縣衙走去,那兩個人也帶著龍歌跟在縣令身後。
龍歌心知不好,但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隻好先跟縣令去縣衙,到時再見招拆招。
……
很快幾人就來到了縣衙,到了這兒,龍歌就看出了不對勁的地方,因為這縣令連例行的詢問都沒做,就這樣把他關在了大牢。
大牢的環境還是不錯的,起碼沒有想象中那髒亂,除了角落充當床鋪的一堆幹草還有便桶之外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看來這縣太爺還是不錯的嘛。龍歌不由得胡思亂想。
躺倒在那堆幹草上麵,龍歌伸了個懶腰,合上了雙眼。
龍歌閉上眼沒過多久,他就聽見外麵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他睜開眼睛一看,發現幾個獄卒正在把一個人關進隔壁的牢房。
那人的身上遍布著傷痕,像條死狗一樣被獄卒拖著,扔進了牢房。
龍歌看著那人的身形,總覺得有些熟悉,再聯想到縣令之前的話,他麵色一沉,難道那人真是朱貴不成。
他本想叫醒朱貴,問問他他們是怎被發現的,但看見朱貴的滿身傷勢,他還是沒有叫醒朱貴,想著明再問也不晚。
這卻是讓他和朱貴逃過了一劫,因為此時的縣令正在通過一麵鏡子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看見龍歌並無動靜,縣令捋了捋下巴上麵的胡須,微微一笑,對身邊那個白衣人道:“看吧,我就龍醫生沒有問題,他在鎮中聲望卓著,肯定要愛惜羽毛的。”
白衣人嗤笑一聲,“你還是多監視幾吧,莫要讓他給騙了,如果壞了左相的事,你就等死吧!”
“哼!我還不用你來提醒。”聽到白衣人的威脅,縣令很不高興。
白衣人微微一笑,沒有話。
……
第二,老五朱雲帶著右相文書將龍歌保釋了出來。
他迅速帶著龍歌來到城外,城外有人牽著馬在等候。朱雲從那人手中接過馬匹,對著龍歌道。
“龍醫生,你快跟我走!”
“去哪兒啊?”龍歌有些摸不著頭腦。
“進京!其他的來不及跟你細了,快上馬,等到了京城,我在告訴你事情的來龍去脈。”
……
“龍醫生,現在隻有你能救我大哥了。”朱雲的表情很凝重。
“此話怎講?”龍歌有些詫異。
“其實這件事真正的主謀是左相大人,他一直認為半妖是異類,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所以想通過推行法律來驅逐半妖,但很多半妖賦強大,燕帝想讓他們成為人族手中的利劍,所以給予半妖與人族相同的權力,而如今,出了王雨這檔子事,左相看到了機會,隻要把王雨打成妖族奸細,他的法令就有了推行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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