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離末懊惱自己此刻的想法。
他在意的隻有漣漪,這風清然算的了什東西。
他現在不會做在意,以後也不會,不僅他不會,他也不會讓北冥攝因為她而誤事。
“讓開。”
“大人,你這是做什?”店老板不解的看著離末,這人風風火火的把人抱來了現在又這給抱走了。
“多事。”離末冷冷的目光掃了過去,一把將風清然打橫抱了起來,就往外走。
店老板納悶了拿著那沉甸甸的一錠金子嘀咕道:“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他將她扔到了草堆上,那雙眸子十分的冰冷:“想活,你自己知道怎救。你不是會醫術,這滿山的草藥,你可以自己動手。想死,哪有一處懸崖,你盡管跳下去就好。”
冰冷的雨水滴落在她臉上,身下的草更是割的她生疼。
“別我沒警告你,不管你什目的。我也不管你到底想要做什,唯獨太子,不要再想要接近他。你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否則,別怪我沒跟你。”離末冷冷的丟下這句話走了。
這山是座藥山,隻要她想活,她能夠找到她自己需要的藥。如果想死也很簡單,挨著崖邊,跳下去就好了。
他向來不是一個喜歡多事的人,雖然偶爾會衝動,但是並不會影響他的判斷。
這個女人如砂礫卻是能夠讓人發疼的砂礫,絕不簡單。
四下無人再無人了,她周圍一片寂靜,隻有風的聲音,雨的聲音,花草樹木被打動的聲音,還有從她心底上床上來絕望的聲音。
風清然仰著頭任憑雨水衝著,雙手握緊著草。
她以為重活一世,她就能夠穩住心神了,隻是她把自己想的太堅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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