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的寒風呼嘯的刮著,木樁上的袁正滿臉血跡,花白的頭發淩亂不堪。
蔣菲菲和古鬆柏在軍醫的指導下悉心照料滿地的傷兵,大營外不時有抓來的新人登記。
“還有能戰的人嗎!”營外策馬而來的士兵在軍營來回奔跑,聽到來人的呼號,軍營能夠站的起來的士兵手握兵器,整裝待發,蔣菲菲攔住報信人,問道:“前線是誰指揮,現在戰況如何?”
“哪來的毛頭兵快隨我上戰場!”
蔣菲菲一臉的鄙視,看在國家危難的麵前,不再追問,跨上旁邊的一匹馬:“戰場在哪個方位!”
“正北三十公處。”
蔣菲菲策馬揚長而去。
古鬆柏將一些傷勢較重的士兵集中挪到袁正的大帳,出來不見蔣菲菲的蹤影,遂問了守門的士兵,得知蔣菲菲一人策馬上了前線,不太放心,騎上一匹馬追了過去。
蔣菲菲前線,原來戰場在一處山丘處,兩軍交戰死傷無數,大安朝的彈藥用盡,將士也所剩不多,在袁絕的帶領下頑強的抵抗。
蔣菲菲抽出手中的佩劍向人群中殺過去。蔣菲菲第一次見到人血的時候還是王煥之被殺頭的時候,雖然自己的那一劍隻是砍向王煥之的胸膛,但是他畢竟是因為自己才慘遭砍頭的,之後就是袁正被刺殺那一次見到地上大片的血跡。現在麵對國仇家恨,蔣菲菲也顧不了多少,把對朝廷對奸臣的恨統統揮灑在戰場上。
古鬆柏站在後方的山坡上看著兩軍廝殺,仔細找出敵軍布局的破綻,就在古鬆柏看清形勢準備調兵出擊,敵人的箭羽暴雨似得飛擊而來。躲閃不極,袁絕身中數劍,倒地不起!
守衛軍見主將已倒,更是沒了戰鬥力,紛紛像雙打的茄子,共鬆柏揮動羅煞,將遠處一排的弓箭手打到在地,可是接一輪的攻擊更加猛烈,就在蔣菲菲和古鬆柏都精疲力盡的時候,四麵的喊打聲此起彼伏。
慕連海策馬揚鞭,帶領一眾將士很快衝散了敵軍,敵人見敗局已定,趕緊撤兵。
受傷的袁絕閉眼躺在主營的床榻上,一旁的軍醫正在給他止血,榻邊的盆放著帶有血跡的箭頭,慕連海見袁絕已無大礙,拉著蔣菲菲的手走出大帳。
“你從慕王府出來就來到這,你想幹什?”慕連海問道。
“我今生的目的就是報仇,袁絕老賊在這,你我來這做什?”蔣菲菲沒想到慕連海見到自己的第一麵竟是質問自己為什來西北大營,如此顯而易見的事情,為什要多此一舉去問。
“再你以什身份管我到哪去?”
“你還是怨我!”慕連海道。
“王煥之告訴我了,你在我父親出事的前一晚給他們送去我父親貪汙軍資的證據,這個你怎解釋,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蔣菲菲的話讓慕連海百口莫辯,因為自己確實親自送去蔣大人的“罪證”,但那是不得以而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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