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菲菲回到軍營時,軍營的人仍舊在四處尋找自己。
摸黑來到慕連海的營帳,景玉公主正在麵和慕連海話。
“你到底要護著她到什時候?她不過就是罪臣之女,值得你不要命得的藏起來?”聽到景公主的話,蔣菲菲用手指心翼翼的撕開了帳子的一個口子,瞧了進去。慕連海側躺在床上,好像是剛發過病的樣子,而身邊有五個彪形大漢將慕連海圍起來。
“現在整個軍營都是我的人,就是你不,她也插翅難逃。”生氣的景玉公主摔了慕連海身邊的藥碗。
此時袁正進來,附耳了一些事情,景玉的臉色大變,衝著慕連海道:“一會再回來和慕將軍細談。”扭頭就走了,留下兩個大漢在床的左右。
月色如水,幾隻烏鴉在枝頭呱呱直叫。
跟隨景玉來到一片空曠的山坡上,有一個人直直的站在月光之下,顯然此人等了景玉有一段時間了,更讓蔣菲菲吃驚的是景玉公主竟然跪在地上行禮,就好似奴才給主子請安的樣子。
堂堂一國公主,除了會向皇帝,皇後行跪拜禮,還會向誰行跪拜禮?不會是皇帝或者是皇後來到西北不進入軍營,專門在離大營不遠的山坡上視察吧。
“主人。”
“叫你完成的任務進行的怎樣了?”黑衣人道。
“回主人,事情都已經辦妥,就等我匈奴大軍進軍中原了!”
“好!太好了,真是不枉我的一番苦心栽培。”
“隻是主人,蔣正南的女兒讓她逃脫了!此人處處壞我們的事。起初我已經聯係好六部的官員將大安朝的經濟,政治,人事都已安排好,並且把他們也拉下了水,可是蔣菲菲這家夥竟在一夜之間把人全部殺光了,所以到了大安的都城接管事宜不會太順利。”
“這個不打緊,我們匈奴人本就是生活在馬背上,對於掌管大安京都的事情,找個傀儡就可以了。”
“還有事情嗎?”
“沒有了,下去吧。”
蔣菲菲看的是目瞪口呆,靜靜的呆在原地,直到黑衣人也消失在黑暗中。
景玉竟然是匈奴人,那真正的公主去了哪?
蔣菲菲帶著疑惑重新返回了大營。
不遠處見到古鬆柏一個人提著一壺酒獨自買醉。蔣菲菲上前將他拉回了營帳之內。
“你知道嗎,從第一眼見到她我就喜歡上她了。咯咯,哼哼哼哼,你知道我為了她不惜冒下之大不為一夜之間殺了好幾個人,一個,兩個,三個不清了,結果她還是嫁給了別人,哈哈哈哈,你我是不是活該!”
原來古鬆柏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此生要她拿什還?
一步一脫拉將古鬆柏送回了營帳,平時看著瘦不拉幾的人,累的蔣菲菲氣喘籲籲。喂了一點醒酒湯給古鬆柏,帳外巡查的士兵來到古鬆柏的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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