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看著這一幕暗暗咂舌的時候,
公子夏臉上的笑容更烈,慢慢從這弟子之前掏出法寶的腰掏出一個儲物袋,“師兄,這就算我給你起名,你給的起名費吧,今就這算了,我這個師弟的傷藥費就來時討要了。”
“唔嗚”由於受了傷,牙齒又被公子夏強行敲碎,一時半會不出話,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公子夏裝作附耳,一手張開做聆聽狀,“師兄你同意了?那好吧,我代表我的師弟謝謝了你了。”
聽見這話的內門弟子,又想些什,依然隻是發出嗚嗚的聲音,看見眾多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看自己的目光,頭一晃,暈了。
“看來他一定是太興奮了,高興的都暈了過去,一定是滿意我的感謝了。”公子夏笑著道。
眾人看見公子夏自導自演和發不出聲音的內門弟子“默契”的表演,啼笑皆非卻又多少有些惡寒。
扔下暈過去的內門弟子,慢慢走過去將受傷的胖子背在身上,又向前走了幾步到了一群外門弟子身旁,對著一種內門弟子:“各位還有什指教?如果沒有的話,我的師弟們我就帶走了。”完向前走了兩步,有幾個內門弟子要上前被身旁的人攔下了,搖了搖頭,
“另外,我們外門的事,還是我們自己來處理。不需要其他人來指教,公子夏隻想安心修煉,但是如果還有內門師兄有什指教的話,帶著磨劍台的生死契來入見峰找我吧”
公子夏完,看了看身後這群外門弟子,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沒有話,背著胖子慢慢的向山下走去。
把苗陽送到送到住處,公子夏聳了聳脖子。這胖子一路也不知是興奮還是失落怎地,一路哼哼唧唧,弄的公子夏很是無奈。經過公子夏一路回來真氣疏散和之前服的傷藥緣故,那內門弟子又未見死手,多半是皮肉傷,筋骨少挫,傷好的差不多,卻也未曾多在意。又從之前得自那內門弟子的儲物袋拿了些許靈石丹藥,由於那弟子隻是築基還未得以祭煉,隻是神識打了烙印,公子夏以劍意一衝變開了,轉身變要離去,想了想從懷掏出枚玉符放置榻旁。
胖子似醒非醒,公子夏這時候也明白,不應該多做打擾,有些東西,就應該讓他自己消化一下,本是非親非故,隻是胖子殷勤交好,有些情分罷了,他日若自奮起,自己可再做指點。
用真氣點其睡穴,搖了搖頭,封門徑自去了。
慢慢回到自己的屋舍,靜坐沉思著。公子夏本意是要去用貢獻點換些材料、靈材修煉誅仙劍骨所用,順便取一下月俸靈石丹藥,隻是沒想到出了這樣的事,看來隻能暫時延後了,日後再取了。
有些人,可是一直在看著呢,偌大蜀山,有些無聊的人在等著看樂子,修行之人無年月,些許事,也成了修行時光之中的少許調劑。
公子夏打了那內門弟子,算不上深思熟慮,也是經過反複著想的,有內門弟子切磋交流在前,上麵的人就算再偏袒,也是需要繼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不過行劍峰眾多內門外門弟子麵前毆打內門弟子,雖然長了氣焰,但是難免還是有些人會拿來做些文章,無論俗世還是超然於外的蜀山,階級始終是避免不了的事情,就看上麵會有什懲罰處置了,想來不會太重,但也不會太輕,畢竟還需要做些樣子,來安眾多中堅內門弟子的心。
想著想著,卻是倦了。連日修煉,尤其是誅仙劍骨的修煉耗費大量的氣血精力,劍意的打磨,有些事情也是需要思考,困的便深。
閉眼之前又檢查了一下舍外陣法是否正常運行,倒頭就榻,沉沉睡去。
“無塵,這子和你當年挺像嘛,”麵容清潤,宛如少年卻自帶滄桑氣場的男子打趣旁邊中年男子,而陸無塵聽到男子的打趣一張常年嚴肅的老臉罕見的有些發紅,被過頭去,隨後言到:“師兄,要知道後來從明心洞出來帶頭打了陶師兄的,可是你!”
男子張了張嘴,想些什又搖搖頭咽了下去,平穩的氣息也罕見了有些紊亂,隨即又平複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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