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個小時後,另一邊,殺神弘曆以及蘇海帶著夜柔趕到了帝王宮的前線戰場。
此時的破空和夜舞雪正帶領著幾千士兵,打算對其中一個窟窿點進攻。
弘曆和蘇海突然騎著戰馬闖到了破空的麵前,破空和夜舞雪看到蘇海後露出了十分吃驚的表情,但下一秒,破空瞪大了眼睛,滿臉怒意,因為他看到了弘曆的馬上馱著昏迷的夜柔。
“這到底怎回事?”破空喊道。
“事情很簡單,夜柔現在在我的手。從現在開始,你和夜舞雪帶領你們的部隊離開帝王宮戰場,如有延誤,夜柔就會出事。”弘曆明確了自己的來意。
“你你個畜生,夜柔她懷有身孕。”破空已經火冒三丈,但他不敢輕舉妄動。
“你聽著破空,乖乖聽我的指令,我保證夜柔相安無事,如果臨產,我保證會有最好的保姆和奶媽照顧她。”
“你你你,我真想不到,你們連做人的人格都沒有了嗎?”
“雪國人麵臨滅頂之災,哪還顧得上什人格。”弘曆無奈道。
破空看向了蘇海,怒罵道:“蘇海,我有虧待過你嗎?你居然背叛我?”
蘇海的內心也不是很好受,所以他沒有回應。
弘曆害怕蘇海的內心動搖,便轉移破空的注意力:“破空,話我先撩在這了,如果等會我還看到你們的兵,你就等著給夜柔收屍。”
弘曆說完後拍了一下蘇海,輕聲道:“趕緊走吧。”
就這樣,弘曆和蘇海騎著戰馬快速向帝王宮前進。所到之處,都有部分低力量的士兵爆體而亡,那奔湧的鮮血形成了幾條巨蛇,為弘曆和蘇海開路。
破空眼睜睜地看著蘇海和弘曆逃離,氣得兩眼通紅。
“可惡,可惡,為什會這樣?”破空真的沒想到會出現這種變數。
“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出這種事情。”夜舞雪也是氣得咬牙切齒。
這個時候,趙文斌帶著騎兵經過,他看到了破空的軍隊。好奇的趙文斌騎到了破空麵前,問道:“你們的部隊怎杵在這?還不行動嗎?”
破空苦愁無比,不斷搖頭。
趙文斌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問道:“發生什事情了?”
“我我唉”
“到底怎了?”
“對不起,我們要暫時退出了,我的妻子夜柔被殺神弘曆劫持,如果我們不撤兵,夜柔就會出事。”
“夜柔?你的妻子怎會被劫持?她不是在賓州市嗎?難道賓州城被攻陷了?”趙文斌十分納悶,因為按理說帝王宮現在自身難保,哪還有精力分兵去進攻遙遠的賓州市。
“賓州城應該沒有淪陷,應該是蘇海投敵了,梵唁不知道,給蘇海開了門,所以對方輕鬆劫持了夜柔。”
“蘇海?他還活著?”
“是的,我真的不明白為什,真的是不明白,我待他不薄,為何他要背叛我。”
“這件事情真的很奇怪。如果蘇海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他早在好幾個月前就會背叛。為何一直拖到現在才背叛?”
“誰知道呢。”
“蘇海可有什家人?是不是因為家人被挾持了?”趙文斌猜測道。
“蘇海的確有一位戀人,她的名字叫小芳,是蘇海最在乎的人。”
“那小芳現在何處?”
“小芳就在賓州城啊,我把她安頓得很好。所以我真的無法理解,蘇海到了賓州城,居然不去看小芳,反而劫持了我的妻子,這到底是什道理?”
“的確太令人難以理解了。”趙文斌也是一頭霧水。
這時,趙文斌的兄弟團團長黑牙趕了過來,他問向趙文斌:“怎都杵在這?其他勢力的人要有意見了。”
“破空這出事了。”
“唉,你們盡快想辦法,我先帶兵去殺敵。”
“知道了。”
黑牙離開後,趙文斌問向破空:“如果對方劫持了夜柔,那的確沒有辦法,你們暫時不能露麵了。至於你們的士兵,可否到營寨換上我們的戰服,歸我所用?”
“不,風險太大了,如果有些士兵被認出來是我的人,那夜柔就危險了。”
“唉,那隨你吧,總之這件事情希望你盡快解決,我先走了。”
“嗯。”
趙文斌說完後繼續帶領著他的部隊進攻帝王宮。
而破空和夜舞雪隻能不甘地退兵,其他勢力的人看到破空撤退都感覺很奇怪,有些人特地來問情況,但是破空都拒而不答。
有些勢力還投來了異樣的目光,還偷偷議論了起來。
“不會吧,這個節骨眼上破空軍居然撤退?”
“難道是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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