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不就是看看妹子嘛,你這不爽幹什?”張風笑著回道。
“你都嚇到人家小姑娘了。”白岩沒好氣地回道。
“小姑娘又沒說什,你激動什啊?難道”張風不斷地湊近白岩。
“你幹什湊這近?”白岩不自覺地退後了幾步。
“難道白岩你其實暗戀我對不對?所以你不樂意我看其他妹子。”
“我的天啊,你到底是哪來的自信啊?你想得實在是太多了。”
“別不好意思啊”
“咳咳咳咳!”江楓故作咳嗽,打算讓張風消停一會。
張風看江楓那誇張的咳嗽,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暫時停止了扯皮。
“你們三個人稍微熟悉下,然後就準備出發吧。”江楓對他們說道。
白岩看了看那個女飛行員,走近問道:“你叫什名字?”
“我叫月華。”女飛行員略微低著頭回道。
“你不要害怕那個猥瑣風,如果他欺負你,你就告訴我,看我不打死他。”白岩稍微瞪了張風一眼。
“喂喂喂,什叫猥瑣風,我的名字叫張風。”
早上9點鍾,張風和白岩的飛機在跑道上滑翔起飛。宇文滅、雷戰、江楓、蘇夜目送著飛機劃入碧藍的天空,逐漸消失在南方的天際。
飛機艙內,白岩手端著一杯紅酒,看著窗外被霞光映襯的紅雲,心感慨萬千。
“張風,你說我們是不是誤會江楓了?”
“誰知道呢,等晚上到達南蠻後不就真相大白了嗎?”張風回道。
“老實說,我們在望城的這段時間,他們對我們非常不錯。”
“其實我也不太想離開望城,因為望城的女人們真心是美,我已經泡上好幾個了。”
“猥瑣!”白岩沒好氣地回道。
“喂,白岩,我跟你認識也快一個月了,我真的很想問問你,你對什樣的男人比較感興趣?”
“為什問這個問題?”
“在南蠻的時候你跟天痕走得很近,還經常一起練劍。我之前一直以為你們兩個的關係不簡單,直到最近看到天痕和子晴走得很近,我才知道你跟天痕沒有任何男女關係。”
“所以呢?”
“所以你肯定不喜歡天痕,不知道你對我的感覺怎樣?有沒有那種感覺?”
“隻是戰友的感覺,沒有其他想法。”白岩麵無表情地回道。
“好吧,我猜你也不會有感覺,如果有的話,我這個情聖肯定不會不知道。”張風笑道。
“我的天,你什時候成情聖了?我真服了你。”白岩笑著搖了搖頭,繼續看向窗外。
“我真的是情聖,我還知道你喜歡誰。”張風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噢?誰啊?”白岩自己都有點好奇了。
“就是女飛行員月華啊,你看她的眼神完全不一樣,眼珠子都泛著光呢。”
“胡扯什呢,她是女的,我也是女的。”
“都什時代了,女人喜歡女人又怎樣?再說現在是末世,更加是自由至上,個性第一,誰也管不了你。”
“夠了,這件事情跟你無關,你不要對月華胡說八道,否則我砍死你。”白岩怒瞪向張風。
“好了好了,別太緊張嘛,我跟你開玩笑呢,我有分寸的。”
在望城醫務樓的其中一間病房麵,子晴正為天痕削著一個蘋果。天痕靠在床上,臉色慘白,樣子有些虛弱,雙手還被玄鐵手銬靠著。
子晴削完蘋果後還特地把蘋果肉切成小塊,喂到天痕的嘴邊。不過,天痕卻一動也沒動。
“從昨天到今天你都沒吃東西,再這樣下去你的傷怎好?”子晴有些生氣了。
天痕沒有回答,眼神迷離,麵無表情。
“你為什不說話?你以前一直非常聽我的話,為什現在我說的話都不管用了?”子晴的眼氣出了點淚花。
聽到這,天痕終於有所動容了,他慢慢轉頭看向子晴。
“子晴,對不起,我食言了。”天痕說完這句話後低下了頭,眼的淚滴落了下來,浸濕了被子。
天痕的這句話到底是什意思?
兩天前,也就是魏馳離開後的第五天,天痕去找了子晴,把她帶到了辦公大樓附近的大柳樹下。這顆大柳樹就是天痕第一次碰到子晴時的那個大柳樹,就是在這附近,天痕撿起了子晴的平安扣。
“子晴,你還記得這顆大柳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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