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邊的恐懼瞬間席卷阿紅的全身,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發抖。
但是求生的欲望戰勝了內心的恐懼,阿紅控製住那發軟的雙腿,拔腿就跑。
這隻魁梧的喪屍立即一把抓住阿紅的手臂,將其抓到自己的懷,對著脖子猛地一口咬了下去。
“哇啊啊!”阿紅痛得慘叫了出來。
喪屍咬了一口後並沒有做其他事情,隻是把阿紅甩到地麵上。
阿紅坐在地麵上,一邊捂著自己滿是鮮血的脖子,一邊哭著向後挪。
突然,深井坑突然冒出了一隻手。
“砰!”這隻手抓著地麵。
“砰!”另一隻手也冒了出來,抓著地麵。
阿紅看呆了,她認識這雙手,這手她認識。
這就是阿桃的雙手啊。
很快,阿桃的臉冒出來了。
此時的阿桃,皮膚灰黑,麵目猙獰,正在從深井坑爬出來。
阿紅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眼前的畫麵。
因為,阿桃現在的樣子,不就是喪屍嗎?
可是,為什?
為什?
現在的人類都是進化成功的新人類,不可能會再被喪屍感染而變成喪屍啊。
阿紅突然意識到,自己沒有被喪屍殺死,而是被咬了脖子。
難道
難道自己也要變成喪屍?
阿紅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發現手臂上有紅色的經脈正在膨脹,而這個現象不就是變異的表現嗎?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湧上了心窩,這種恐懼比死亡的恐懼還要可怕。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變成喪屍啊”
阿紅不停地慘叫著,而阿桃搖頭晃腦著,她抓住阿紅的雙腿,把她給拖入了深井坑。
而那隻身材魁梧的男喪屍,全程都露著可怕的微笑。
突然,他發出了一個奇怪的聲音:so er。
這個聲音有點像喪屍語,但是也很像某一個名字。
so er?
索爾?
男喪屍看了一眼天空,伸著可怕的舌頭,微笑著。
隨後,他也跳入了深井坑。
不一會兒,一隻灰色之手冒出,手還有一個井蓋,這個井蓋最後把深井坑給蓋了起來。
時間回到現在,鑫魂和天鵬商量了一下,最終決定把傳國玉璽的事情告訴江楓,並打算把傳國玉璽交給江楓。
回去的道路擁擠不堪,多處路麵碎裂坍塌,還有許多燃燒著的汽車,沿路上還有一些喪屍不知好歹地跑來打擾,不過這些都絲毫不影響天鵬和鑫魂兩人的聊天。
“你覺得阿桃和阿紅怎樣了呢?”天鵬對鑫魂說。
“不管怎樣,我們已經誰也不欠誰了,她們做出了自己的選擇,能不能逃出帝王宮是她們自己的事情了。”鑫魂抓起一隻附近的喪屍,用力甩了出去,喪屍砰的一聲撞入建築外壁變成了爛泥。
“怎了?感覺你語氣不太對啊。”天鵬喚出了一隻小火球,塞入了一隻喪屍的嘴,把喪屍痛得嗷嗷叫。
“這次我們擅自行動,差點害江楓他們出事。”鑫魂的臉上有幾分歉疚。
“不過我們不是得到了傳國玉璽嗎?”
“傳國玉璽是意料之外的東西,誰也沒想到我們會有這樣的奇遇。但不管怎樣,我們的擅自行動把江楓陷入了危險,這是事實。”
“所以你後悔去救阿紅和阿桃了嗎?”
“算不上後悔吧。但是如果因為阿紅和阿桃導致江楓他們被團滅,我一定會悔得腸子都青了。”鑫魂回道。
“江楓又不是省油的燈,他哪有這容易死。”天鵬笑了笑。
“話雖如此,但這的確是個教訓,以後我們不能再違抗江楓的命令了。”
“怎?你承認自己是江楓的手下了?”
“手下?老實說我不太喜歡這個詞語,因為江楓比我年輕,也不是軍人出身。如果可以的話,可以說我是江楓的員工吧。”鑫魂笑了笑。
“員工?有意思。”天鵬也笑了笑。
“反倒是你,你想起你是誰了嗎?你已經找到你為什跟著江楓的理由了嗎?”
“為什要問這個?”
“你應該是未來人吧?”
“未來人?江楓跟你說的嗎?”天鵬一腳踢開了一隻變異犬。
“嗯,江楓其實一直都覺得你是未來人。”鑫魂一個巴掌,扇飛了一隻巨型老鼠。
“那他相信我嗎?他沒提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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