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奇啊,血都流成這樣了,不出去查看下嗎?”破空說道。
“不用,以防萬一還是不要出去,就讓他這呆著。”
“好吧,小心駛得萬年船。”
城內,那將近2萬多的降兵們議論紛紛了起來。
“怎回事?城主怎沒動靜了?”
“城主發瘋喊了這久,突然沒動靜了,好奇怪。”
“不會出什事了吧?”
“能出什事情啊。”
“搞不好被氣死了,隻要是個正常人都受不了破空那種冷嘲熱諷,而且還是拿著話筒講的。”
“那也不至於,再氣也不可能被氣死。”
降兵們你一句我一句,現場變得十分嘈雜。
梵言拿起喇叭對降兵們喊道:“不要躁動,想討論的聲音低點,別鬧哄哄的。”
這時,不遠處有一隊幾十人的隊伍向北門城門這邊走來。
精兵們用望遠鏡仔細看了看,發現他們並沒有任何武器,也就放心讓他們靠近。
那些人來到簡易柵欄麵前,為首的一個人問士兵:“請問是到這投降嗎?”
“對對對,都進來吧,到那邊集合。”
這一隊之後,有越來越多的人陸陸續續來北門投降。
站在城頭上的破空看到這多人來,好奇道:“怎突然來了這多人?”
諸葛鈞猜測道:“估計跟那個上官營長有關吧,他是眾營長之首,管理著數萬人。”
破空愉悅道:“形勢大好呢。”
夜柔突然拍了一下破空的腦袋:“好什好,我妹還在南門孤軍奮戰呢。”
“夜武雪的異能這厲害,有什好怕的。”
“你就不能帶些部隊去支援嗎?”
“我們得守著北門,還有這多降兵要控製,哪有額外的兵力去支援。”
“好你個破空,你不去我去。”夜柔氣呼呼地轉身而去。
“胡說什呢,你有身孕在身,去什去!本來我就不想帶你來,你別太隨性了。”破空拉住了夜柔。
“你個二貨,想吵架是不是?”夜柔氣憤地喊道。
諸葛鈞看不下去了,趕緊說道:“沒事的,夜武雪絕對沒事。如果她出事,我陪葬行了吧。”
“你看,人家軍師打包票了,你就別擔心了。”破空說道。
“哼,她要是出事,破空你和軍師一起去陪葬。”
“我,這狠毒啊。”
另一邊,郎方城南門礦石塔附近,夜武雪和胖乎乎的營長已經大戰了十幾分鍾,居然不相上下難解難分。
副團長看得心癢癢啊:“這夜武雪也不厲害啊,要不我親自去砍了她?”
幾個營長反對道:“副團長還是不要去,就怕有詐。”
“你們是不是太膽小了?對了,那個司馬奕在哪?”
“屬下在。”司馬奕從士兵站出來。
“你覺得呢?”
“在下覺得我們已經中計了,趁現在去東門比較好。”
“你怎又說棄城逃跑的事情?我現在問你的是要不要去殺夜武雪。”副團長吼道。
“夜武雪身形敏捷,她卻表現得如此遲鈍,這說明她是在拖延時間。”
“拖延時間?為什?”
“這個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有不好的預感,說不定是夜武雪的援軍要到了。”
“援軍”
副團長深吸一口氣,仔細想了想:司馬奕很可能猜對了,但是我絕不能做棄城逃跑的事情。這要是被城主知道,我反正也是死路一條。不如趁夜武雪的援軍到達之前,先打敗夜武雪,最好是能活捉夜武雪,這樣可以拿她做人質。
“我決定了,我去對付夜武雪。”副團長拔出了一把紅色寶刀。
眾營長們自告奮勇道:“對付夜武雪用不著副團長,不如我們幾個營長去,合力將夜武雪絞殺。”
“好,我就不信夜武雪能同時對付你們,都去吧。不過不要殺她,斷了她的雙手,活捉她。”
“明白!”
“駕!”總共五名營長,全部騎著駿馬衝向了夜武雪。
夜武雪見幾名營長衝過來了,眼神殺意驟起。
“沒空陪你這隻豬玩了。”夜武雪一劍刺破胖營長的喉嚨,動作極快。
“轟!”胖營長捂著自己的脖子應聲倒地。
見胖營長被一擊必殺,五名營長十分吃驚,立即引起重視。他們全部拿出了武器,打算以多欺少,合力對付夜武雪。
夜武雪冷笑一聲,用手一旋轉,一團水凝聚了出來。然後夜武雪用力一甩,那水團立即變成了無數根水針飛向了敵人。
這些水針的攻擊力並不大,對付這些營長基本無效,但是足以刺傷他們騎著的馬。
“嘶嘶嘶嘶”劇烈的馬嘶聲響起。
駿馬原地抬腿嘶叫,不敢再往前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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