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連項毛也站在了呂將軍這邊:“雷蒙,種種跡象表明江澤和江澤的大軍就在大爾市,你不能總是反其道而行之啊,這會不會太任性了?”
“江澤這種陰險詭詐之人,他怎會犯下常人的錯誤?”雷蒙反駁道。
“什錯誤?”
“食物殘渣,頭發絲,甚至是紙巾這種東西,潛伏者是不會留下這種東西的。江澤也一定會下令所有士兵時刻注意,不會讓他們留下這些線索。我們現在看到的所有線索,一定是江澤想要讓我們看到的。”
“雷蒙,你真的徹底把我搞懵圈了,你不斷反其道而行之,何時是個頭啊。”
“我真的不是單純去反一反,隻是這的確是疑點,江澤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那你怎解釋對我拳打腳踢的超高速者?他難道不是江澤嗎?”呂將軍問道。
“那個矮子有手有腳,難道就不可以拳打腳踢了嗎?”
“所以為了騙我們,那個矮子特地卸下爪子,對我拳打腳踢?”
“他有兩隻手,一隻手安裝爪子,另一手不安裝就行了。而且,你是不是沒有看到江澤?你親眼見到江澤了嗎?”
麵對雷蒙都質問,呂將軍非常不爽,但是他無言以對,畢竟他的確沒有親眼見到江澤。
“那雷蒙上將,你現在是什想法?”無名問道。
“盡快篩選精英,趕去努爾城。如果努爾城被攻破,麵的幾十萬平民都將成為人質。”
“江澤不至於會殺幾十萬的平民吧?”
“為了威脅我們,他會不折手段,努爾城決不能丟。”
“這努爾城也不會說丟就丟,你能不能淡定一點,我們還是等一等吧,通信兵每過三個小時,都會來匯報努爾城的情況。看這時辰,應該快來了。”項毛說道。
項毛這一次沒有再聽從雷蒙的建議,他繼續讓傷員們接受治療,整理裝備,打算全部整理好再大軍一起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但是本該來匯報的通信兵並沒有出現。
雷蒙懸浮於空中,一直在等待著通信兵都到來。
項毛看了看時間,內心也有點不安了起來。
呂將軍來到項毛旁邊,有點擔心地問道:“已經遲到十五分鍾,通信兵還沒有出現。”
“難道是被敵方的偵察兵攔截了嗎?”
“不會吧,為了防止意外,我們的通信兵每次都會分成幾個組,走不同的路,絕不可能全都被攔截了。”
“但是通信兵從未遲到過這久。”
“那倒是。”
“我去和雷蒙探討探討。”
“團長,你還相信那個雷蒙嗎?他這已經不正常了。”呂將軍指了指大腦。
“他可能想得有點多,但是腦子絕對沒問題。茲事體大,得不到努爾城的消息,我內心也非常不安啊。”項毛說完後,飛向了雷蒙。
雷蒙見到項毛,焦急道:“我不好的預感已經越來越強烈,你難道沒感覺嗎?”
“我也有點混亂,我想了很久,為什會變成現在這種局麵?”
“當初就不該進攻大爾城。”
“唉,一步錯,步步被動。”
“通信兵到現在都還沒來,說明他們已經沒辦法來了,江澤不希望讓我們知道努爾城的情況,我嚴重懷疑,他的主力軍已經與飛虎團合流,一起強攻努爾城。如果事實真是如此,已經出現窟窿的努爾城,連十個小時都堅持不到。”
“那你的建議是?”
“團長,不能再拖了,立即篩選精英。我們還有三萬左右的馬匹,集結三萬精英,騎馬趕去努爾城,隻需要五個小時。”
“如果我們調走三萬精英,那這的傷兵和無護甲都士兵該怎辦?”
“這是一場賭博,如果江澤此時正在強攻努爾城,那這的傷兵不會有事。但是,如果江澤不在努爾城,而是在大爾城,那這的士兵,將會出事。”
“所以聽你的意思是,我們必須在努爾城和傷兵之間做出選擇?”項毛皺眉道。
“除非我的猜測沒有錯,江澤都主力軍在努爾城,那我們將是雙贏。”
“一定要賭嗎?”
“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我們必須盡快,否則努爾城不保。”雷蒙焦急道。
“行吧,我立即去安排,兩個小時內,就可以出發。”
兩個小時後,項毛篩選出了三萬精英,讓他們騎上了戰馬。臨走之前,他命令那九萬多的士兵,盡快重整,然後先去小爾城避難。萬一途中遭遇突襲,看情況打,如果預判打不過,就逃,四散逃跑,能逃掉多少是多少,總比被俘虜好。
這種命令,實屬無奈之舉,但是眼下,隻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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