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瑋娘現在在何處?”
李長愫冷聲問道。
“瑋娘現在被囚在宮內的一個破院子,要不讓奴才將她帶來?”
“不必了,本宮親自去。”李長愫後揮衣擺,朝宮外走去。“你,前麵帶路。”
“備駕——”
人心各向,世態炎涼。當初高高在上的景貴妃,如今卻也落得了這般境地,萬劫不複,生不如死。
她是皇後,是賢明的媱晴皇後,她麵的是下,她不能做出格的事。
她活的太累了,她要掌後宮,她要為下,她要考慮的太多。她想死,可她不能,她還有孩子,她的璿兒。
李長愫長長歎了一口氣,宮中景色自然好,可現在卻也是枯黃一片。大雁已南飛,漫花已枯謝,人自然也躲不過年華逝去,人老珠黃,隻能在舊憶中尋自己曾經姣好的容顏。
到了目的地,長愫推門而入。院內一派荒涼,枯枝叢生。
她一掃全景,不禁暗暗吃驚。
“這瑋娘當真可憐,想當年和張太醫也是太醫府的頭號人物,如今卻也落入了這般境地,這般可憐。”
李長愫遣出身邊侍衛宮女,獨自朝屋走去。
屋傳來細細的聲音,一個婦人坐在凳子上,懷抱著一個木盒。屋內雜亂,臭味逼人,灰塵遍布。
李長愫擰眉,抬手微掩口鼻,走至婦人對麵,尋了一處幹淨的地方坐下。
“瑋娘?”
李長愫張口問到,打量這對麵的婦人。這婦人邋遢不堪,銀絲遍布,雙眼空洞無神,口中一直在碎碎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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