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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秦墨所猜,蘇祁心藏著事兒呢。
當然她沒有跟秦墨提,更沒有說出自己心中所思,倒並不是因為不信任他。
其根本原因在於,她不知道怎跟他開口。
她不想讓秦墨更加的擔憂。
也不想讓他分心。
秦墨為了她,已經費了太多的心了。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麻煩他。
雖然效果甚微。
“我錯了嗎?”蘇祁坐直身,注視著緊閉的殿門,眸下漸漸暗沉。
接下來數日,秦墨跟蘇祁都像是戲精上身,在彼此跟前,都裝的像個沒事人一樣。
該笑就笑,該吃就吃。
哦,若說與平日的區別,也是有的。
那就是笑得比平時更大聲,吃得也比往日更多。
這樣的虛假,就仿佛是虛弱的海市蜃樓,隻要有人輕輕一戳,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可這兩人誰都不舍得將沉在這虛幻的人點醒,哪怕知道這一切都是虛假的。
謙和雖然還小,卻也敏感的感覺到了兩人的不對勁。
“太傅,你說父皇跟母後這是怎了?”小小的他下意識的明白,不能直接去問蘇祁秦墨,於是他問了自己最信任的陳風。
“這是正常的。”陳風想了想,笑道,“太子也不必擔憂,陛下與娘娘想必是在為出使北涼做安排呢,所以最近有些累了。”
“真的是這樣嗎?”謙和將信將疑。
他總感覺不是這樣的。
可又說不出什來。
“是的。”陳風點頭,“或許殿下還不能理解這些,但相信請殿下相信臣,在您長大之後就能明白了。”
“這又是隻有長大了才能知道的事啊!”謙和瞬時泄了氣,整個人都癱在桌麵上,無精打采起來,“那我什時候才算是長大了呢?”
“等您的頭上加了冠就算長大了呢。”陳風笑著拿起書,對著謙和輕輕晃了晃,“殿下,我們今日可以開始了嗎?”
“是,可以開始了。”謙和立時坐正,也拿出自己的書,翻開了昨日講到了內容。
他的樣子十分的乖巧,看著他的眼也充滿著信任。
能被這樣一個孩子信任,是件十分美好的事兒。
也正因為這份美好,讓他一直下不了決心,陳風心歎,他的心果然不夠硬呢。
罷,等帝後離京,他就動手。
這是他給自己的時限。
也是跟殿下最後的溫馨時刻了。
這心到底還是酸澀難當的。
隻不過他很會掩飾與偽裝,別說謙和,或許蘇祁在他跟前也看不出來。
所以兩人的授課跟往日一樣,十分的順利。
一個時辰過去,陳風抱起書,與文源擦肩而過,快步離開了東宮。
“陳先生,陛下有請。”陳風剛走至宮門,就被無痕帶人攔了下來。
看到無痕,陳風就知道自己大約是敗露了。
“倒是有勞無侍衛走這一趟了。”他臉上依舊帶著笑容,瞧著倒不像是被抓住的犯人,而是與熟人敘舊的儒雅書生。
“並不。”無痕點頭,“走吧。”
跟聰明人打交道的好處就是不必太費口舌。
“也好,總歸是要見陛下一回的。”陳風理了理衣襟,再次笑了。
這自我感覺倒是好,無痕看了他一眼,眸底滑過一絲譏諷。
不過倒沒有與陳風多言,隻帶著他往勤政殿的方向而去。
所以一開始陳風倒也沒有多言。
然,等過了勤政殿,開始往他不知道的地方而去的時候,他就開始慌了。
“無侍衛,你要帶我去哪?”陳風急急上前相問。
“到了就知道。”無痕不欲解釋。
“下官乃殿下先生,沒有明確的罪名,可不能隨便帶下官走。”陳風強硬起來,瞧著倒像是被迫害的良臣名將呢。
“陳先生多慮,在這皇城內苑,沒有陛下點頭,未將等又哪敢對您動手呢?”無痕上前一步,眼帶威脅,“倒是未將勸先生一句,還是乖些聽話,否則難免挨些皮肉之苦。”
這話就帶著威脅了。
加上他眼的殺意,以及周身冷凝的氣勢,一下子就把陳風駭住了。
他就是個不懂武的文人。
哪是無痕這樣強悍之人的對手?
他隻能咽下心的不平,乖乖跟著走。
這一走就穿過了大半個皇宮,來到了一處偏僻宮殿。
此處宮殿在外頭看來,就是處破舊的沒有半分價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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