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浮想聯翩的年紀,那群孩子也不會長大。
初三時,一位老同學轉到我那時候的學校來,我也沒想到。多年沒聯係的人隻會毀在再度相識。
廖是第一個我去初中學校認識的人,也是主動和我打招呼的人,現在也不知他過得怎樣,不過可以確認的是,他現在也投入到了工作,雖然偶爾我們在空間還有相互調侃,隻是少之又少。
“你能想起來的,都是深刻。”
初三的班主任對我們過:“初中記憶最深刻的時候無非是初三,因為這個時候要畢業了。”
這些我當然知道,我還記得你收過我的一本隨筆,我那時候賭氣把你的英語試卷交了一次白卷,還時不時把我們那個“01”寢室挨個教訓了一遍。
年輕的人最愛鬧騰。
吵吵鬧鬧的上課,每個老師能被我們那個班的學生帶跑偏。
不知道那個幾年怎過來的,現在同學群麵的人都少了些許,就連老師都很少話。
校長和我們那群學生話,總是那逗。
在我們學校擺了一個四羊方尊的模型,很顯眼。某一一隻羊不知被哪位大神“掰斷了一個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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