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好講的,無非是這個浪蕩子看上本姑娘,使了個手段,想搶回去呢!昨天我在客店,我就看他眼睛亂飄,果然不是好人。”
看起來小家碧玉的說話說話倒是沒有什顧忌。
白發男子看看周圍的人眼中有光芒閃動。
“你想證明你們不是一路貨色,就廢了這家夥的一隻手吧。”
少女說著指向陳偃。
陳偃勃然大怒。
“不知死活,想要我一隻手,你想死在這嗎?”
“你們幾個給我上。”
幾個奴仆原本就圍著幾人,聽到命令立刻就圍上來了。
陳勝目光掃視幾個奴仆,太玄功運轉,內勁與內氣勃然發作,散發出強大的氣勢。
太玄功,本就是天下絕頂的元神功法,出自道門,中正平和,內氣深厚,遠不是這群家奴修煉的功法可比。
家奴們雖然也是剛柔武者,但是對上現在的陳勝,絕對敵不過。
更何況陳勝還是主家嫡係,先天就壓他們一頭,家奴們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被陳勝的氣勢震懾住。
“你們誰敢,想死我成全你們,你們幾個都是我陳氏的家奴,我打死也不會有任何懲罰,不過是罰金而已,你們可要想好了。”
陳勝冷聲道。
家奴們本就心有畏懼,此時更是有些膽怯。
按照大齊律,他們這些昔日的戰俘,被主家打死,按律隻要賠一金。
而他們對主家動手,則是重罪。
陳偃看著這個場景頓時大怒。
“怕什,有事我擔著,陳勝現在還是嫡係,可過了今天,哼哼。”
陳偃的話,沒說完就停住了。
“不管我有沒有明天,你們也得能活過今天是吧?”
陳勝心思轉動,想到推演中有人要霸占他父親的財產,剛剛還想有沒有陳偃,現在看來,陳偃也早就得知消息了,既然如此也別怪他無情。
陳勝不動聲色,意有所指:“再說了你們就那確定,真的能心想事成?”
看看陳偃,似笑非笑,話外之意陳偃也能聽得出來。
陳偃,自知剛剛失言,也不和陳勝在這個話題上扯。
“陳勝你今天確定要阻擋我?還要幫這個小娘們打斷我的手?你可要想好了?”
陳偃口中一股子陰狠不言而喻。
此時陳偃也有些奇怪,今天的陳勝比以往更加強勢,更有主見。
上一次見陳勝,還是去年,年末,不過大半年,陳勝居然有如此變化。
而且看他剛剛威懾一眾家奴,其武道修為也是不俗。
陳偃看著陳勝的變化,心中已經發虛,但是輸人不輸陣,口中還是強硬。
“你真要幫外人對付我,可別怪我絕情,他們幾個是我的家仆,為了保護主人,大齊律可不算犯法。”
陳偃雖然是個浪蕩子,但是也不是尋常人,身為陳氏子弟,該接受的教育,一樣沒少,見識和應變還是有的。
陳勝沒有說話,他看看少女。
“姑娘你覺得現在還要證明嗎?”
少女笑道:“不需要了,我算看出來了,你兩這哪是兄弟,壓根就是有仇。”
陳勝暗自思量。
不光有仇,還是大仇,當年陳勝的父親,陳昂繼承陳氏家主可是從幾個兄弟手中硬生生奪過來的,這些年,幾個叔叔,一直對此心懷不滿,暗中搞事,都被他父親發配去了其他地方。
現在父親新喪,這幾人就是來搞事的。
陳勝笑道:“不,姑娘你錯了,我覺得還是要證明一下。”
少女愕然。
白發青年看看陳勝,沒說話。
陳偃眼中閃過凶意。
“陳勝,你有那個實力嗎?就靠陳勇可不行,既然你不念兄弟之情那就別怪我心狠了。”
陳勝毫不在意。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次的謀劃,你忍氣吞聲到現在,不就是不想壞了計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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