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後,修真界引起軒然大波。
號稱功法最強的破獄門,差點被滅宗,閉關不出的掌門,八大長老,十大執事,全部暴斃而亡,來人是一個書生打扮的中年人,他踏風而來,不曾帶兵刃,單臂一揮。
便有萬道星光匹練如絕世利刃,將整個山門差點屠戮幹淨。
一個數百年傳承的絕世宗門便這般淪為二流宗門。
有人得知,全部原因是因破獄門的獄楓無端廢了一個青年,引得大能臨世,無比慘烈。
隨即,更為勁爆的消息傳出,道門、仙劍門等十多個最強傳人丹田被封,三年不能修煉,各個宗門毫無辦法,傳言不出世的老怪物也被驚動,竟然束手無策。
頓時,整個修真界引爆,紛紛希望得知那個中年人是誰?
一日後,中年人將陳雅帆與昏迷中的楊太白送到一處酒店,便要離開,尊道長、梅道人在相送。
“前輩,太白失去了膽髒,我不知道怎去照顧他,您可以留下來嗎?”陳雅帆在酒店大堂神色忐忑道。
“前輩”尊道長看了一樣身旁老老實實的梅敦武,支支吾吾道。
“他佛骨開裂,色欲穿心,入得道門,若有運道,自可成就自身,你無須多管。”中年人麵色沉寂,對著尊道長開口,他早就發現梅敦武身體藏著的神異,卻並未解決。
“前輩,那太白呢?”
中年人神色神色波瀾不驚,雙目看向酒店開外,最終離開,臨走前,留下一句話。
“他的路,終究舉世皆敵。”
三人不由動容。
舉世皆敵,那是何等艱巨的一條路?要戰盡八方,縱橫寰宇,戰到血幹。
三人不由沉默了,上了酒店總統房間內。
然而,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驚呆了,尊道長與梅敦武心神俱震動,陳雅帆驚呼出生,用手掩住了嘴巴。
“啊。”
陳雅帆這一刻不由淚水出了眼眶,整個人站在原地都癡了。
臥室內一個靠窗的一個角落,楊太白屈著身體蹲在地上,整個人將窗簾拉在身上,在原地顫抖,三人可以看到,楊太白麵色很蒼白,眼瞳渙散,像是一個逃離了凶險地方的孩子。
“他怎了?”陳雅帆無聲哭著,抓住尊道長的衣襟,無助問著。
梅敦武同樣震驚,內心不由無力。
“他的膽被獄楓取出來了,失去了膽,此後便”尊道長不忍下去,眼神中有憐憫。
“有什辦法救救他嗎?”梅敦武一旁內心巨震,不由發問。
三人都明白,如此可怕的神秘中年人也沒辦法,他們又能做什?
楊太白像是注意到了三人前來,顫抖的身體望牆角龜縮,將頭沒入了窗簾內,他整個人的呼吸聲很重,對於眼前的場景像是逃避。
這一刻,給予陳雅帆極強的震撼感。
一前,楊太白在無量山的大堂前,戰到不能戰,他為了保護自己,不懼生死,即使在最後,他那霸道的動作將她整個人攔在後麵,發出那仿佛陳雅帆一生中難以忘卻的話語。
“女人,讓男人保護。”
他本是自己的蓋世英雄,如今,卻成了一個膽的孩子,那個威風凜凜傲視地的男人呢?那個性格壞壞的大男孩去哪了?
陳雅帆淚流滿麵,步伐沉重,靠近了楊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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