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走後，葉梟對張星星道：“點幾個外賣，我的肚子快餓扁了。”

    “現在這個點哪有什像樣的外賣。我去買幾樣鹵菜過來。”

    “哪有鹵菜賣？”

    “醫院門口有個‘河哥夜市’，那的鹵味還不錯，我常常在這走，對這一帶都很熟悉。”葉梟把一疊紅票遞過去。

    “哪要這多。”張星星拍一拍口袋，道：“剛才一千多塊錢都在我口袋，我還沒交掉呢，方芳就搶過去付了預交款。一疊紅票，好像是一萬。”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

    就在這時，一個嘟嘟嘴、粉粉嫩嫩、細腰圓臀的護士推著換藥車走進了病房。提著幾袋鹽水掛在吊杆上，手拿著醫囑對葉梟問道：“請問病人叫什名字。”

    “葉梟。”

    這是醫院的程序，為了避免醫療糾紛。是以每次打針換藥時都會這樣詢問一遍。

    護士提起葉梟的左手拍了拍，用消毒棉簽蘸上絡合碘由內到外地塗了兩圈，扔進醫療廢物盒。又拿出消毒棉簽擦幹剛才塗絡合碘的地方。從掛著的鹽水上麵抽出一根吊針出來，擠掉吊針管的氣泡，流掉針頭的藥水。找打葉梟手背得血管，一針插了進去。然後把事先準備好的不幹膠粘在葉梟的手背上，固定住他手上的針頭。

    打完針之後，呆呆地望了葉梟半，準備推著換藥車離開，忍不住回頭又問了一句：“你就是打王者榮耀的夜梟是不是？”

    “不是。”

    “你是！”

    “不是。”

    “我了你是。”放下換藥車，道：“我是你的粉絲誒，來照張相。”拿起手機，走到葉梟身邊，嘟起嘴，擺了一個俏皮的造型。

    “哢嚓”，兩個人來了一張合影。

    葉梟把頭一偏。

    護士一愣，怔怔地望著他，那粉嘟嘟的表情立刻就變了，道：“擺什譜啊。不就是會玩幾局王者榮耀嗎？”

    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番，看著他的腦袋和右手都纏著紗布，道：“調子這高，活該被打。聽你在kpl的舞台上和忘情鬧僵了是不是？現在身上背著百萬的違約金。微博上，俱樂部在追款，現在追到了湘江市是不是？”

    聽到這些話，葉梟一下就爆炸了，沒好氣地道：“你給我出去。”

    補充道：“一個護士不好好打針換藥，在這閑扯什！”

    護士“咦”的一聲，舉著手機又道：“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的衰樣發到微博上去。看你還狂不狂？”

    “你發，你發，你發······”葉梟懶得理她。

    看來這個打扮粉嫩的護士是一個剛畢業的新來的護士。

    就在這時，張星星買完夜宵走回病房，見到兩個人糾纏不清，吼道：“出去！”

    那護士回過頭來，吼道：“凶什凶？”

    “信不信老子砍死你。”張星星拿眼一瞪。

    那護士立刻不做聲了，推著換藥車走出了病房，回道：“我現在就發微博。”

    “怎回事？”張星星問道。

    “沒什事，她要把我現在的樣子發微博。”

    “你們剛才合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