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江湖有名的傾塵公子,他是軒轅王朝的四王爺軒轅逸。
她是邊疆公主南雨念,邊疆王唯一的女兒,擅巫蠱之術。
草原女子生來尊崇英雄,她也一樣。
戰場上,她原以為自己會對那有戰神之稱的三王爺軒轅澈另眼相看,卻自己都未曾料到,她會一眼便被那一襲白衣吸引。
就那一瞬間,她便愛了。
那時軒轅王朝微處於弱勢,太子軒轅痕也趕赴戰場,振奮軍心。
雙方實力相差並不大,誰都明白,這必是兩敗俱傷的結局。
邊疆遞去請和表,願向軒轅王朝俯首稱臣,每年進貢牛羊,唯一的要求是 四王爺軒轅逸娶南雨念為妃。
那張請和表上還附了三個字,“雙生蠱”。雙生蠱是邊疆少數貴族所掌握的巫蠱之術,女子身體養 了十年以上的毒蟲進入男子肌膚內,從此兩人同生共死,唯一可解的方法,隻有下蠱之人知道。
“好,我娶。” 軒轅逸沉下臉,無奈笑笑,對方連雙生蠱都用了,他不娶還能怎樣?
他可不想和那蠻人女子同生共死。離開戰場回到京城,他自有方法逼那南雨念交出解藥。
一月後,京城內,三王爺軒轅逸大婚。
南雨念以整個邊疆為嫁妝,嫁入三王府,一場豪嫁。
她帶著少女所有的懵懂與對愛情的幻想,想嫁給那所愛的男子。
他漠然毀壞王府大門,以修翻王府為由讓她從偏門進入,這明擺告訴她,他不承認她這個妻子,這個王妃。因為偏門進入的,都是妾。
邊疆草原哪有這多規矩,她不懂妾室偏門入的規矩,也不懂,他對她的厭惡。
他沒有來接她入府,也沒有與她拜堂,隻派人傳話身體不適,那的敷衍。他給了她此生最大的難堪。
她再怎愚鈍,也明白了,他根本不願娶她。那蓋頭下她臉色慘白,咬著唇倔強的不肯哭出來,一遍一遍告訴自己,或許,或許,或許有什誤會呢?
隻是這個理由,甚至連她自己都騙不過。
洞房內,他靠在床前滿臉厭惡的看著她,眼神透出的鄙夷,他連紅衣都未穿,這根本,不是他的婚禮吧?
她苦笑,無助的看著這個她愛的男子,真是涼薄無情到了極點。
四目相對,她笑起自己在犯賤,可是,就是愛他,又該怎辦?哪怕受到如此對待,心口那痛,可看見他的那一刻就會覺得一切都值得。
即使看得出他那討厭自己,但還是控製不住的喜歡著他。
“怎樣解雙生蠱?”他開口打破了寂靜,看也不願再看她一眼。
“雙生蠱?”南雨念一愣,沒有思考便直接回答道,“自然男女相交才可以解。”
“。” 軒轅逸冷笑著看著她,“邊疆女子真是不知羞恥。”
南雨念皺眉,眼神充滿疑惑,他這是什意思?
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他嫌惡地將她推倒在了床上。
沒有任何的吻,他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了她。
她痛的臉色慘白,卻倔強的一聲不吭。他起身整理衣物,就像方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淡然。
軒轅逸帶著無情的笑容,涼薄到了極點,就那樣離開了。
她躺在床上,緊緊抱住被角,盯著那抹刺眼的嫣紅,眼淚染濕了枕。
他將她拘禁在那院子,整整一個月也未曾來看她一次,下人們也知道這個王妃不受寵愛,將那最低等的餿飯菜給她,她不吵不鬧,都隻是默默接受。
隻是這些,他都不知道。
又過一月,她腹隆起,下人來報,她懷孕了。
他讓她從那偏僻的院子搬去了另一個較為華麗的院子,但那也不是王妃應該住的地方。
住的近了些,有了孩子,沒人再敢欺負到她頭上。他們偶爾還能碰見一兩次,隻是那偶遇卻讓他們關係變得更加惡劣。
他娶了側妃,納了妾,其實他並不喜歡那些女人,甚至都沒碰過她們。隻是比起她們,南雨念才是最讓他厭惡的存在。
他縱容妾欺負她,看著她受苦,好像隻有這樣,他才會好過一些。
他自己都不知道,那種感覺早已在潛移默化中變成了心中莫名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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