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靈力包裹著的玉鐲沒有絲毫反抗,就這樣被顧曦細細觀察著。
這個雲紋玉鐲的作業顧曦大概的也了解了,收回靈力後輕輕放在桌子上深色的書案上,好奇的點了點頭師兄正在把玩的徽墨。
“怎樣?”蘇夜銘放下手中之物睜開眼懶懶的問,問完後還忍不住的打了個哈欠,宛如黑瑪瑙的眸子中難得的被蒙上一層水霧,慵懶的就像午後曬太陽的大貓一般。
顧曦見蘇夜銘放下徽墨撇撇嘴收回來手指道:“這種玉鐲按道理都是淨化類和儲存類的法器,師兄···連這個都看不出來?”不可能吧。
蘇夜銘收回撐著頭的那隻手,靠在椅背上無奈的:“看不出來啊,也不知道為什我的靈力根本輸入不進去 ,怎樣?還知道更詳細的嗎?”
“這個器靈現在非常虛弱,導致原本儲存在其中的汙穢之氣外泄,咱們接觸到的多多少少都會沾到一點,暫時還看不出品級,但毫無疑問是個好東西。”顧曦很自然的拉過旁邊的一把椅子坐到師兄旁邊。
蘇夜銘撩起壓在身後的頭發道:“是,那現在還得好好養著吧。”
希望它痊愈之後能對得起蘇夜銘的期望。
“對了,師兄啊,我之前在路上和你的靈藥,我仔細想想之後發現明玉草應該會比較合適,師兄要不要試試?”顧曦向前傾斜著身子一臉期待的看著蘇夜銘。
蘇夜銘對這類並不擅長,隻能凡事都懂個皮毛,好聽點是君子不器,難聽點就是別人口中的半瓶子醋。
故而他對那些能夠從一事,終一生的人是相當敬佩的,比如醫仙,比如身邊的師弟。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