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東揉了揉太陽穴,剛剛睡醒頭還是暈暈的,不是很舒適。“說說吧。”
葉銘臣放下黑色烤漆的鋼筆,把筆帽緩緩旋上,不緊不慢的靠在皮質的座椅上,回到:“說什?”
牧東丟過去一個白眼,“說說你怎想的,一股換三股。”
“當然是替我兒子把股份都收回來。”葉銘臣十分欠揍說道。牧東結婚比他早,一直也想要一個孩子,葉銘臣如此一說,還真有點氣到牧東了。牧東被他氣的最後笑了出來,“兒子?你哪來的兒子?”
“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我馬上要結婚了。”
牧東瞥了葉銘臣兩眼,發現他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微微楞了一下。“你小子還真是為所欲為,也不看看現在什形勢。你要結婚,你媽那一關能過了?”
葉銘臣起身從座椅上離開,繞過牧東,一邊穿衣服一邊對牧東說道:“結婚的是我又不是我媽,再說了我葉銘臣想看什事有人攔得住嗎?”
“哎,現在是上班時間,你幹什去?”牧東看到葉銘臣穿好衣服後打開辦公室的門問道。
葉銘臣關上門,“處理人生大事去。”
牧東搖搖頭,兜的手機又震動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是秦子妍的,接通了電話:“喂。”
“你什時候回來?”那邊的秦子妍有點虛弱的說道,說著又難受的衝向了馬桶。這邊牧東聽到手機摔在沙發上的聲音,然後就沒了聲響,焦急對著手機喊著秦子妍的名字,向外麵衝了出去。
“我--好難受啊,一直吐。”好不容易從衛生間回來的秦子妍無力的趴在沙發上,對牧東說道,“為什出差回來不回家,我討厭你。”
“是我不好,我現在馬上聯係醫生去家,我也趕回去了,乖乖的,不舒服就罵我。”牧東急的身上出了好多虛汗,超速行駛回家。
秦子妍聽到他說的話,虛虛的笑了出聲。“你以前都是這哄女孩子的嗎?”
“什?”牧東的心還提著,沒有聽懂秦子妍說的話。於是秦子妍又解釋道:“不舒服就罵你,你都是這哄女孩子的嗎?”
“我隻哄過你。”
簡簡單單的五個字,秦子妍聽後卻沉默了好一會兒,很久以後牧東問她是什時候愛上他的,秦子妍想了一下,也許很久之前她就愛上了牧東,久到她不知道什時候,但是她開始明明白白自己的心意是從這五個字開始。
“你開車慢點,我好一些了。”秦子妍說道。
葉銘臣離開了東浩去了一家私人會所。他和霍零約在這家會所見麵,這的隱私保護做的十分好,吸引了許多商客來此。
霍零來的時候葉銘臣已經在等他了。
“沒想到我們倆還有坐下來喝酒的一天。”霍零坐下後看著葉銘臣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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