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世界進入了短裙時代。
放眼望去,大街上的清涼裝扮總是能吸引不少目光。
畢竟,男人的眼睛總是會有那一個短暫的時間不受控製的嘛。
就像此時的店老板,搬了張桌子擺在路邊,架著遮陽傘,喝著冰啤酒,躺在搖搖椅上,欣賞著大自然贈予的白....福利。
哦,店老板是個特例,他從來不喜歡看這些有的沒的,隻是眼神不好,所以總是帶著墨鏡。
這是他自己說的。
但張延豐一個字也不信。
“喂,別看了,流口水了。”
“哪有?”老板連忙摘下墨鏡,拿手擦擦嘴巴,發現什也沒有,明白是被張延豐嘲笑了。
張延豐在這家送貨不短時間了,老板的生意很好,每天都需要進不少貨,一來二去的,也和老板混熟了。平日也能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男人嘛,都懂。
“小豐啊,誤會了是不。醫生說我眼睛不好,平時需要多看些賞心悅目的東西養養眼,我這啊,是在養病,懂不?”
“......”
要不是看著老板一邊說話,一邊滴溜亂轉朝街上瞟的眼睛,張延豐就信了。
“小豐,也不是我說你,你說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我就沒看到你對姑娘感興趣,整天就知道工作又工作,這正常嗎?這很不正常!”
不正常嗎?
張延豐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褲兜,這很正常!
曾經他也以為隻要對姑娘感興趣,姑娘也喜歡你,這就夠了。
後來他才發現,這中間還需要有一個條件,還要兜比較鼓囊才行。
風花雪月始終敵不過柴米油鹽。
開了幾句玩笑,張延豐接著去搬貨了。
經常有路過的姑娘跟老板打招呼,有的被老板開幾句玩笑,或紅著臉,或笑罵幾句就走了。奇妙的是,近在遲尺的張延豐總是被不經意的忽略過去,盡管他長得並不醜。
太陽很大,汗水很重,現實依舊是那個現實。
“小豐啊,看你一天天的搬貨這辛苦,我看你也挺實在,要不你來我這幹吧。一月四千,包吃住,交五險一金。平日就看個店就行,你看怎樣?”
過了好一會,張延豐把貨辦搬完,拿了瓶礦泉水大口喝著的時候,老板說到。
張延豐愣了一下,這待遇.....
憑心而論,在來源市這個三線小城市來講,打燈籠你都找不到。
但是.......
“黃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這一時半會也沒法辭職,不好意思啊。”
說這話的時候張延豐感覺心都是流著淚的。
“行,我理解。一份工作或許還摻雜著人或是別的什東西,是我冒昧了。這樣,你什時候想過來直接來找我就行。”
老板也很好說話,並沒有因為張延豐拒絕而生氣。
“恩,謝謝黃哥了。貨我卸完了,就先走了,該天請你吃飯。”
“別改天了,就明天吧,你覺得怎樣?”老板擠擠眼睛,壞笑著。
張延豐先是一愣,隨後也笑著點頭:“那好,就明天晚上。”
發動汽車,打了個招呼,伴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張延豐一路向前。
“人潮人海中
有你有我
相遇相識相互琢磨.....”
車的歌聲,也伴隨著汽車行駛灑滿了一路。
..............
太陽將將落山,張延豐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
這是他租的房子,空間還不小,房間、客廳、廚房、衛生間都是分開的,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但這都不是重點,並不是他租這個房子的理由。
他就看中了一點——便宜!
一百五一個月,水電另算。這在來源也算是便宜了。正常在來源租個普通的單間都要二百到三百左右。
所以說,他這哪都好。唯獨一點不好的,就是還是個毛坯房。
但打工嘛,也沒必要講究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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