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被感動地稀嘩啦地,江年華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這個男人做的事兒總是比出口的話多,或者說,他都是先做後說,總能帶給她太多的驚喜與感動,跟他的相遇當真是這輩子最美好的事物,笑著,江年華卻不自覺地搖著頭:
越是這樣,她越不能一味地連累他!
將他的大掌按在自己的臉頰上貪戀地摩挲了幾下,江年華都不知道自己的淚這多,突然又想哭了,視線再度模糊,她卻緩緩地將眼淚給憋了回去:
“我知道!我信你!我一直都相信你!可我也明白這次的事情非同一般!老公,我知道你不是個斤斤計較的人,我也知道你可以為了我可以舍棄利益、不去權衡利弊,可這次如果輸了,就不是普通的折翼,而可能是毀滅性的災難!”
說不定池家多少年的基業連帶著江家的一切全都要搭進去不說,還要負債累累!
趨利避害是人之本能,連她都不敢保證自己能做到無私跟偉大,她不願意他承受這樣的壓力與災難。這次較量的代價太大了,難道真要為了她一個人就弄地血雨腥風、拉上所有人陪葬嗎?
“我們離婚,你就沒有牽絆了,可以放心大膽放開手腳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兒,我隻是一個女人——”
江山美人,男人不該都是選擇前者的嗎?但凡選了後者的,哪個不成了亡國之君?可站在女人的立場,死並不可怕,能遇到這樣一個人,此生死而無憾!
為他,她樂意!
不管最後結局如何,她都能承擔!死都不在意了,她還有什接受不了的?她要他好,風光無限的好!她寧可他以後替她報仇,也不要他因她卑躬屈膝!
這一刻,雖然還是淚流不止,江年華的眼底卻折射出了璀璨的堅毅與恨意!
幽深的眸子眯緊了幾分,池赫的心底也被一股驚濤駭浪攪翻了天,望著她的眼神更是烈焰灼灼:“你是我的太太,唯一的,不能取代的!”
快她一步將她按進懷中,池赫思索了下,不由得也輕輕歎了口氣:
“這次的事兒是很棘手,可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簡單!你是天姿國色,可我也不是一般人, 毫不誇張的說,甚至全世界我大概也可以歸到塔尖那一層去的,你覺得僅僅因為你一個女人的姿色跟男人那點本能的需求、值得冒風險攪動這大的風雨嗎?如果隻是想要一個女人,如果是一見鍾情,為什不直接綁了你?用強或者製造一場意外不是很簡單還很便利?甚至神不知鬼不覺也抹掉所有痕跡也不是難題!如果是早就心儀,之前你那落魄的條件,怎軟硬兼施不必現在容易?他們為什要如此大費周章?”
靈光一閃,江年華倏地從他懷中竄了起來:“你這話什意思?”難不成還有別的企圖?
“其實我一直就覺得不可思議!隻是實在太氣憤了就陷在了自己的情緒不能自拔——”現在想來,明明很多情況都不合理,很多都是她自己在心給圓了的!
難道不止是針對她而來,還有更大的陰謀?
撫去她眼角的淚珠,粗糲的指腹輕刮了下她絕美無暇的臉蛋,池赫道:
“應該是針對我來的,你隻是個附加條件,如今的你這閃耀怎能不讓某些男人覬覦難耐?我猜上麵應該也是個有身份的人,不會隻是為了這點小利就大動幹戈的,他們連光明正大的麵都不敢露,怎敢用強用可能留下把柄的方式?他們可能可以掌控部分輿論卻堵不住悠悠之口,肯定也最怕輿論!所以,手段是其次,心甘情願是必需!不管是針對你還是針對我!隻是池名集團旗下投資太多,目前我還不太敢確定被盯上的到底是哪一塊?所以還沒法應對!這些小動作不過是在給我施加壓力、宣告警告、試圖讓我自亂陣腳的一些心理戰術、方便後續動作罷了!”
其實他心已經有了個大概,肯定是某個項目動了某些人的蛋糕或者某個項目被人給盯上了,其實,他們團隊已經研究猜測的差不多了,肯定是最近風雲崛起、甚至有些壟斷苗頭的獨角獸項目,做大了遭遇這些都是難免的!
隻不過,這一次有點麻煩,遇到的人牽扯到了監管條理跟部門還把她給扯進去了,他現在還沒想好完全的對策,所以也不能跟她透漏太多!
“我們不會離婚,你也不要怕!我說過公是公,私是私!你是我的大後方,如果連你都保不住,我在前麵還拚殺個什勁兒?年年,除非我死,否則你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
被他的話震驚到了,江年華所有的認知跟計劃近乎瞬間全都被打亂了,那間,她明顯懵地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要是按照他的說法,豈非她還不能離婚,她若離了就沒了他這個屏障,豈不是更隻剩下死翹翹被人生吞活剝的份兒?那、那現在她該怎辦?坐以待斃?
眸光一個交匯,江年華還沒出聲,池赫卻笑道:“生日快樂!今天不該想別的,該隻讓你快樂的!”
原本是想給她好好慶祝一下的,池赫卻突然發現連束花都忘記了給她買,視線不經意間一掃,卻掃到了一邊的提袋,歪倒的紙袋露出了幾支裝飾的紅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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