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邪皇
“並沒什兩樣!我今日不這做。他們難道就不會編排我,就不會去笑話你娘了?”
嬴衝冷笑:“真想要讓他們閉嘴,除非是本公真能如那安王所言,受封郡王親王,權傾朝野,讓你娘揚眉吐氣。”
待得他手握重權,鏟盡仇敵之日,這下的蟲兒,誰敢吱聲?
嬴月兒眼中微轉,竟無言以對。心想她爹的口才,可真不是一般的好,果然不愧是能在朝堂之中,挫敗無數大敵的人物。隻憑一張嘴,就罵到嬴唯我幾乎發瘋。
她嬴月兒,完全不是對手——
話回來,這個家夥,是大自在玄功的後遺症發作了吧?看起來不太對勁。
當踏入到武威王府的正堂時,嬴衝的麵色就嚴肅了下來,首先是向葉元朗行禮敬茶。這老頭對他蠻親切的,一副越看越滿意的模樣,當嬴衝跪拜完後敬茶,還拉著他完許久的話,又給了他一個個大大的紅包。
嬴衝忍不住用意念感應了一下,發現這老頭還真夠大方,這紅包麵竟是一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兩的金票。
接著是葉四姐的父母,葉宏博與其夫人。葉宏博待他也仍是親熱已極,不過似因嬴衝在門前鬧的那一處,稍有不悅,言辭中略略敲打了他幾句。
再就是丈母娘了,這位亦是端莊秀麗的女子,可就是麵相稍老。明明年紀比葉宏博四歲,可看起來年紀還要大些,頭發花白,似未老先衰。雖是看嬴衝的眼神不滿,可待他也是慈祥和藹,語氣姿態都並未有絲毫的怠慢。而言辭間則更是語重心長,字字囑托嬴衝,要她善待女兒淩雪。
嬴衝一看,就知他丈母娘,也是位聰慧人兒,是真正在為葉淩雪著想。
他事前聽了,這位對這樁婚事也極度不滿。可如今既然木已成舟,不能阻擾,也沒將氣發泄在他的頭上。
而此時吸引他注意力的,還有葉宏博身邊一個麵色黝黑的青年。此時這位正如一杆標槍似的站立,竟似將嬴衝視做殺父仇人也似,已經怒瞪了他半晌。
那句話叫什來著,若然視線能夠殺人,他嬴衝已被分屍數段。不對,是被淩遲處死了!
可這家夥到底是誰啊?敢對他橫眉豎眼的?
嬴衝紈性子來了,不禁心中叫囂,這副鬼樣子擺給誰看?換成其他地方見了,看我踩不死你。
正這般想到,他就聽葉宏博介紹著:“這是犬子淩德,是淩雪她的四哥。”
葉淩德?
嬴衝挑眉了看這位一眼,心想原來是舅子,怪不得臉色會這臭。這想著,他卻是滿麵笑容的一抱拳:“嬴衝見過四哥!”
那葉淩德聞言冷笑,同樣抱拳回禮:“不敢不敢!”
這句道出,嬴衝就樂了,這位是不敢做他的四舅哥?葉宏博也聽了出來,在葉淩德出更過分的話之前,就已是一聲輕咳,放下了茶杯,以示警告。
在不遠處嬴月兒見狀,則是暗地‘吃吃’的笑。心想這就是她四舅舅年輕時的模樣?
三十年後的葉淩德,對她父王崇拜到了極點,視之為神,東不西,絕無二話。可在年輕的時候,有一段時間卻喜與二舅舅一起與父王作對,對父王不待見到了極點,前後判若兩人,她現在算是見識到啦。
見得那葉宏博的模樣,葉淩德麵上青氣一閃,可終究還是強忍了下來,冷冷瞪了嬴衝一眼後,卻又展顏一笑道:“我陪妹夫他去接淩雪。”
完這句葉淩德就走過來,也不待嬴衝拒絕,就手似鐵鉗般強抓著他的手臂往後院走。至於葉宏博,這次卻似是沒看見,任由葉淩德施為。
嬴衝心想看這四舅子這副模樣,多半是沒好事。接著果不其然,就有一絲絲真元異力從他的手腕處探入進來,竟然是直攻他斷去的巽脈。
嬴衝雙眼不由微眯,心想這家夥是在試探自己,是否已武脈已複?到底是他自己的主意,還是處於葉宏博的授意?
想起剛才葉宏博的模樣,嬴衝就是一笑。心念微動,就將維持巽脈神念之力散去。
他這是心情不佳,有意逗弄這家夥。這兩父子,把他嬴衝當成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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