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臥房,楚寒旌靜靜站立在房中,也不話,隻靜靜盯著上官穆青。
上官穆青看到那如暗夜般深沉的眸子,感覺自己的汗毛開始根根立起。
這是被當場捉奸了要單獨回來找他算賬?
這是在記恨我勾搭了她未來媳婦兒?
呸,什勾搭,我隻是去療傷而已。
什都沒有發生,
我們之間清清楚楚!
這真的是意外、意外啊!
良久,隻聽楚寒旌悠悠歎了口氣,輕輕道:“師尊又受傷了。”
那聲音很平淡,細細感覺似有些責怪,又似有些哀怨。
上官穆青愣了。
半才反應過來這子是在關心自己,他內心鬆了一口氣。
隻是這樣半不話光盯著他真的很容易讓人誤會啊!
“沒事、傷而已。”上官穆青輕咳一聲。
楚寒旌看到上官穆青那還帶著血色的白衣,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師尊,你換身衣服吧!”
上官穆青這才反應過來這衣服自他從章心府打了一架後這衣服就一直穿著,沒換過,上麵血跡、塵土雜雜沾了一身,這形象,的確有些愧對觀眾,也難怪楚寒旌看不下去。
上官穆青點點頭。
“師尊,您自己可以?”楚寒旌看著上官穆青,輕聲問。
那必須可以呀!
換衣服這這事還需要別人來伺候,那也太了。
上官穆青直接搖頭,示意自己可以。
“可以,那你、先退下吧!”
其實都是男人,上官穆青也沒有什害羞,隻是這左臂上的傷的確有些麻煩,若是楚寒旌在這,看到他這狼狽無能的樣子,那也太尷尬、太丟人了。
“那師尊心些。”楚寒旌叮囑一句,轉身退了出去。
上官穆青單手換著衣服,有些動作牽扯到傷口,疼得他嘴角抽搐。
半晌才換了一身幹淨月白色衣裳。
這時,響起了一陣“扣扣”的敲門聲,一聲音傳來:“師弟,聽你回來了,我來看看你。”
是掌門。
“進。”上官穆青回道。
司徒劍南一進來,看到上官穆青那身還未處理的髒汙衣服,眉頭緊皺,關心道:“師弟,這是怎回事?你怎受傷了?”
上官穆青笑笑,講起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紫殺教欲奪章心府門派至寶——清玉玨,此寶有清心之效。我和燕師兄去章心府幫忙對付紫殺教的人,本來已經將那幫人打退,沒想到那幫人竟去而複返,還有容逍等高階修者。”
“ 燕師兄中了那魔教之人的劇毒——黑血煙,受傷昏迷,我不敵那幫人,也受了傷,剛剛才回到門派,將燕師兄送到陳姑娘那治療。”
司徒劍南聽了,麵帶憤色:“紫殺教人果真歹毒。”
“不過也是那容逍放過了我二人,才有幸回來。”上官穆青解釋道。
司徒劍南的眉頭皺起,似在沉思。
忽然關心起上官穆青的傷勢,問道:“師弟你傷勢如何,可有大礙?”
上官穆青搖搖頭:“已無大礙,不過傷在左臂,靜脈可能會有些不暢。”
司徒劍南剛聽前半句,心微微放下,等聽完整句,悚然一驚:“什?經脈不暢?”
上官穆青點頭:“不打緊。”
“師弟你怎能這?經脈不暢並非事,這會影響到你將來的修煉,左臂經脈不暢,會影響到左臂靈力的吸收與本身的強度。萬一以後對敵要生出意外怎辦?這你要是一個不心……”
上官穆青震驚地看著原本一臉高人風範的掌門一瞬間又變成了那個嘮嘮叨叨的話癆。
“你是我宗的一殿之主,身份尊貴,怎可如此輕率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呢……”
本來上官穆青還在享受關懷,可漸漸地耳邊如同蒼蠅在嗡嗡作響一般,還是之前熟悉的台詞。
司徒劍南的最開開合合,上官穆青忍無可忍,伸出手來製止那仿佛無休止的嘮叨,咬牙切實道:“師兄,我了,我沒事!”
司徒劍南終於住了嘴。
猶猶豫豫還想什,上官穆青見狀,腦內靈光一閃:“燕師兄當下還在藥園昏迷,師兄不妨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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