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到活屍的形成,乃是胸中怨氣不能散,讓這口怨氣散去,自古以來用的最多的方法都是用武力將它打散,但是就算是在陰陽師最發達的年間,陰陽師所占的比例都是遠遠不夠的,而戰荒年代各種邪祟盛行,人們見的邪祟多了,就總結出了一些對付邪祟的經驗。
戰亂年代又沒有火葬一,十分容易出僵屍,在陰陽師少的情況下有一位奇人就想出了個新辦法來對付僵屍,用被判了死刑的一些死囚嘴對嘴吸去僵屍體內的怨氣。
不過這個辦法用的不多,首先確實是太過殘忍,僵屍的外貌實在是慘不忍睹容易留下陰影不,近距離靠近僵屍其實十分危險,而且死刑犯本身就是戾氣中的人,吸了那口怨氣後被怨氣所侵極容易發狂,有時候比僵屍還不好對付。
金剛屍比一般的僵屍可是厲害太多,但是兩者形成的原理卻大致相同。平時,要用對付低級僵屍的辦法去跟金剛屍嘴對嘴無疑是找死,但是現在的情況特殊,張梅現在正是最虛弱的時候,所以她才在這時想到了這個辦法。
馬冬冬此刻已經彈盡糧絕,如果錯過這個機會讓張梅反撲,她和文曲鑫隻怕就再無翻盤的可能了。
“大個,將她口中的氣吸出來。”
文曲鑫將頭湊近張梅,低到一半停了下來,身子突然哆嗦了一下,再看向馬冬冬時眼中淚花閃亮:“冬哥,我選擇死亡。”
張梅身上的青紫花紋漸漸消散,馬冬冬本以為大哥的審美異於常人,口味重或許會願意,但既然他不願,她也不好勉強,畢竟實在是強人所難,一隻手按著她的臉,一隻手繼續畫著剛才沒畫完的誅邪陣。
最後一筆畫完,馬冬冬拽了把文曲鑫,“快走!”二人狂奔向門的方向,馬冬冬伸手拉門把,身後一陣陰風,激的她頭皮發麻,隨即肩膀被人死死扣住。
文曲鑫回頭一拳砸向張梅,尋常人挨這一拳早就腦袋開花,可金剛屍身體堅硬,隻踉蹌了一下,反倒是文曲鑫被震的手腕發麻。
張梅的手就快要捏碎馬冬冬肩膀,文曲鑫死死地掰著張梅的手,想把它掰開,馬冬冬忍痛一個轉身,將張梅甩在了門上。用身體死死壓住張梅將她抵在門上對文曲鑫喊道:“來不及了,大個,你是親還是不親?”
大個搖頭,馬冬冬放開張梅將地上的銅錢劍柄踢到他腳下:“大個,堅持一分鍾,幫我引開她!”
以馬冬冬的功力,掌心符最多隻能使用三次,三次過後要昏死過去要癱掉任人宰割,雖然知道掌心符不足以滅掉張梅,但現在這樣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隻盼這次掌心符畫好後大個能帶他出去,然後鎖好門拖得一時半刻,等到找到鏡子。
馬冬冬躲在辦公櫃後麵,運指如飛,她有預感這次畫符估計能比平時快上10秒。
文曲鑫死死拽著張梅不撒手,終於激怒了張梅不再向馬冬冬的方向撲去,而是回頭看向了他。
在動物界中動物會將第一眼看到的生物當做母親,對金剛屍而言,它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它最恨的人,剛好,馬冬冬就是金剛屍練成後見到的第一人,是它首要要殺死的目標,所以她才對馬冬冬如此執著。
現在文曲鑫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她一爪子抓向了文曲鑫,文曲鑫往右一躲,被她抓破了外套袖子。張梅第二爪迅疾如電,文曲鑫往後一仰,因躲的太快重心不穩跌在了地上,張梅撲上去,張開了血盆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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