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輸零想起了黃月英說過“人對未知的事物充滿了恐懼”,和豬八戒這番話倒是不謀而合。
“你說得對!”公輸零也往後一倒,“我也不怕,反正那農場主不敢拿我怎樣!”
而田雨辰早就沒有在拔草了,正用一根小枝丫逗弄著地上的螞蟻。
豬八戒一個人的時候雖然總是偷懶,也還是在幹活。有道是“一個和尚挑水喝,兩個和尚抬水喝,三個和尚沒水喝。”兩人一豬就這樣相互推諉著,誰也不去幹活,混了好幾天,直到丹蔻找上了門來給了一人幾鞭子,這又才開始耙地、捉蟲、除草、澆水、淋糞。
沒幹兩天,又撂擔子了。
豬八戒和田雨辰,一個大胖帶著一個小胖到處藏著睡覺兩人在這上麵有著高度的默契,不知從何時開始不再怕對方,簡直是相見恨晚,難兄難弟。
而公輸零則將農場走了一遭這農場比他想象中還要大,農場的邊緣立著白色的柵欄,他試圖翻出去卻被空中無形的牆給彈了回來,差點摔吐血。
“難怪沒人逃跑,原來有個法陣!”
他又順著欄杆走,半個時辰後就看到了兩扇木門,他試著推了推,紋絲不動,正打算往拉的時候,兩扇門突然從外麵打開了,要不是反應得快準摔一個狗啃泥。
即便有所反應,還是摔在了一旁,後坐在地上。
隻聽得“嗒嗒嗒”地馬蹄聲,以及車轆壓過地麵的聲音,抬眼看去就見到長長的車隊,打頭的是一匹長著獨角的白馬拉著一個隻有個塊板子的馬車,上麵有一個鐵籠子,麵關著一隻長長的猴子。
為什要用“長長的”,即便是蹲著的,公輸零也能看出這猴子的身量跟一個成人無疑,加上全身覆蓋著的淺棕色猴毛,看上去就是一隻普通猴子的加長版。
公輸零也沒有多想,隻是猜測是新送來農場勞作的魔種。當那被板子車拉著的籠子打從他身邊而過時,那隻似乎沉睡中的猴子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他。
那清澈的目光,不含悲喜,明明注視著他,卻又像是壓根沒將他放在眼,有種不可一世的漠然。
公輸零那個時候還不知道這隻猴子就是後世大名鼎鼎的齊天大聖孫悟空,晚上吃飯的時候他還跟牛頭比起豬八戒,他更喜歡和牛頭待在一起。
他跟牛頭說:“老牛,今天農場的大門開了,送來了好多新人,麵還有一隻猴子。”
“猴子?”牛頭不以為然,“猴子能有幾個氣力?恐怕招來專門爬樹上摘果子使喚!”
“不知道,”公輸零咬著白薯繼續道,“有新人來就有舊人去,是不是快到收獲的季節了?”
“差不多吧,這的莊稼基本上都是一年兩熟。”
“那豬老哥不就危險了?”
“他活該!”
吃了晚飯回到棚公輸零每天睡覺之前都會在小水渠舀水衝個涼,今天也不例外,當他回棚的時候,老遠就看到樹上掛著個人按照這個形狀應該是:倒掛了個猴兒。
公輸零立馬想到了白天車隊送來的那二十幾個魔種的那隻“長長的猴子”,他走了過去,問道:“你掛在樹上是要撈月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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