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柬婆看著眼前這個處變不驚的少年人,道:“尊主既不知何意,那老生便來為尊主解惑,尊主今日為何在此啊?”
淩哲月苦笑道:“在下也是納悶,不知為何會來此處叨擾婆婆。”
阿柬婆的眸子凝了凝,轉怒為笑道:“難道這卜壬長老領兵來此,是沒經過尊主的同意嗎?”
阿柬婆的這番話可謂是極其羞辱淩哲月,淩哲月聽了非但沒有生氣,卻是從容地說道:“是啊,這世間總是有那幾個年紀大的長者,仗著自己活得久些,死的早些而為所欲為。作為晚輩,又耐他何呢?”
“你!”阿柬婆被淩哲月這話氣得身體直抖。
見淩哲月語言譏諷阿柬婆,周遭蟬族士兵各將自己手中的法寶逼近了他幾分。
周遭法寶耀起的光華照滿了淩哲月的臉,淩哲月的脖頸感受著法寶上的寒光,卻未退一步。
“你也是不怕死!”莓將軍即死,蟬族士兵有誌者心想上位,則立馬搶著要在阿柬婆麵前表現,隻見那蟬兵大喝一聲,一個長槍指出就想吻血。
“住手!”
一聲喊,從眾人上空傳來,那個蟬兵被此叫喝止住了動作,他抬頭找了一圈,方找到上方石堆頂上的陳凡軒。
陳凡軒低頭去看腳下那密密麻麻的人群,發現自己所處位置還真不算矮,兀自吞了口唾沫,屈膝正要飛躍,卻覺雙腿大有力道,其點地飛躍而下,下行俯衝減力之時竟覺周身靈力聰慧的縈繞周身,頓覺輕鬆。
陳凡軒在眾人頭頂約莫五丈的時候翻身落下,正巧是落在高聲喊欲邀功的蟬兵的槍杆之上。
那人正要收槍將陳凡軒摔打下來,卻聞一旁的阿柬婆麵帶喜色,笑道:“臭小子!之前你都去哪了?沒受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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