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鄴祁問出了水、尹二人心中的疑惑。
韓勝的意思,就是他已經抓住了南兒,如果鄴祁自盡什的,南兒的性命就將不保。
可南兒明明還好好的和雲、雙他們在一起。
直覺告訴他們,韓勝一定還籌謀著什?
果不其然!
韓勝很快給出答案!
他再次輕挑眼角,“誰說留著你的賤命沒有用,你真以為朕的金光陣是無堅不摧的嗎,既然你已成為朕的階下囚,那朕不防就都告訴你!”
“其實朕的金光陣並不是無堅不摧,想要達到無堅不摧的境地,它還需要一層保護罩,金光陣乃陽性之陣,它的保護罩自然也該是具有純陽屬性的。”
“傳說,九陽之男的體內擁有的都是萬純之陽,而隻要在血月之下用九具九陽之男的身子祭朕的金光陣,朕的金光陣就將變得無堅不摧,連什水克火、火克金於它都不奏效。”
天色越來越深,牢中燭火一搖一晃的,連人影都跟著逐漸模糊起來。
水、尹二人還在偷聽。
“隻要在血月之下用九具九陽之男的身子祭朕的金光陣”這句話讓他們二人著實一驚。
他們沒想到韓勝竟會如此自私自利!
聽他的口氣,明顯是想為金光陣不惜傷害無辜。
這件事既跟鄴祁有關,那會不會鄴祁是……
尹、水二人為聽的真切,向韓勝靠近了兩步。
果不其然!
他們聽見韓勝說:“想必你應該不是很清楚吧,你也是九陽之男!”
“是嗎?”鄴祁的嘴角突然出現一抹弧度,“你放心,既然你把朕心中的疑惑都給解除了,那朕肯定不會讓你得手的。”
“嘖嘖!”韓勝嘲諷地咂了咂舌頭。“好大的口氣,不過你別忘了,你親愛的皇妹還在我手。”
“你……”
鄴祁怒目圓睜,韓勝卻因此覺得大快人心。
緊接,他一陣仰天大笑,然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可是絲毫不擔心鄴祁會選擇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尹、水二人跟隨著韓勝走出天牢後,止步於門外,他們未現身,交流的聲音也隻似蚊蠅叫。
“千辰師兄!”水靈玥看著韓勝的背影問,“對於帶回金靈佩,你可有什看法?”
尹千辰緊盯著韓勝的背影沉聲分析,“眼下,四國中隻有這南國隕滅,另外兩國對南、北國江山應該是早已虎視眈眈,這些他身為國君應該早已考慮到,從方才他在牢中所說的話來看,他完全就是一個自私自利之人,為護住江山,他肯定不會將金靈佩拱手讓與我們,我們若想將其帶回,隻有強搶!”
“隻是這強搶保不定會傷到他,我到不在乎,就得看你和雙兒師妹還有師兄對他下不下得去手!”
這一刻,水靈玥對人類不得自相殘殺這一點是有些不以為然的。
她說:“我自然是沒問題。”
下了手又怎樣,在鄖都城外,她是因為不清楚韓勝的為人,所以才覺為難。
但既然韓勝是一十足十的、自私自利的、把生命當兒戲的小人,那她就沒有必要再顧忌。
反正現在幻櫻穀已覆滅,又有誰能耐她何!
退一步講,韓勝既然是小人,若金靈佩繼續存在於其體內,保不定再一次因金光陣遭殃的,就是欲得金靈佩的他們或是被動應戰的三軍和百姓。
“不過,他有金靈佩在身,修為肯定是不可小覷,我們要想拿到金靈佩,恐怕隻有先去找火靈佩,已火克金,讓他的修為無法施展,隻是這血月之夜……”
她不懂天文,推算不出離血月重現的日子還剩多久。
尹千辰倒是清楚,“在去洛川前,師父曾無意向我提起血月,他說下月初一便會有一次。”
“這快!”
現是十八,離下月初一不過十二天,看來他們得抓緊了。
尹千辰想了想後,認真道:“其實,我們可以做兩手準備。”
因為聰明,水靈玥一點就透,“你的意思是……”
——
剛回客棧,水靈玥便讓雲陵他們著手準備,說昱日一早便起程。
南兒剛聽說水靈玥他們要離開鄖都,便覺心慌,“你們離開了那我皇兄和母後……”
水靈玥麵色溫柔,“你不用擔心,你皇兄現在很安全……”
南兒情緒突然激動:“你見過我皇兄了,他現在在哪?”
水靈玥說:“他現在在天牢。”
緊接,將她和尹千辰在天牢偷聽到的細細的向大家說了一遍。
如尹千辰所願,雲、雙在知道韓勝的為人後,都覺對抗韓勝和對抗妖魔沒什區別。
南兒又問:“那我母後呢,你們可有看見?”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