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餘,皇宮熱火朝地準備中秋宴會;南宮黛雲未踏出殿門一步,終日在宮讀書;秦仙兒的傷也快痊愈了,她阿瑪也曾差使者來看看,秦仙兒也隻搪塞過去罷了;庖丁如願在京城的繁華地帶開了家酒樓,是他開的,實則自己也隻想在後頭做個掌勺罷了,沈詔兒便在頭做了掌櫃的,祁夜也就在那棲身,做個有事兒幫著,沒事兒逗逗大家開心的角兒,其實呢,他是保護酒樓安全的。對了,酒樓也有個好聽的名字,喚作‘雲弋樓’;君玄奕每日進進出出,不知在忙些什;清影經常和南笠去雲弋樓,照顧照顧生意。
匆匆忙忙或是閑雲野鶴地,這十餘,轉眼便過去了。
“王爺呢?”南笠正幫著清影梳發,清影拿著一支剛從池采起的荷花看,問著南笠。
南笠手上正忙著給清影綰單螺,聽到清影的話笑道:“王爺就知道王妃娘娘會找他,一早就交代南笠了,王爺他要去城外一趟,是見見朋友,晚膳前才能回來。南笠還跟王爺今兒是中秋,若出去還需給王妃娘娘帶些什才是,王爺他竟反問南笠該帶些什,娘娘你,南笠哪知道啊?”
“就你這丫頭貧嘴。”清影嗤笑,“那你了什?”
“南笠自是傻人一個,哪知什,隻是讓王爺給王妃娘娘帶顆真心回來罷了。”南笠綰好了發髻,看向銅鏡中的清影。
清影站起身,轉身半開玩笑地就要去抓南笠。
南笠急笑著忙求饒道:“娘娘饒命,南笠不敢了。娘娘的發髻要是散了,南笠可不攬這複原的活兒。”
清影忙拉了她的手笑道:“散了也無妨,我就喜歡鬆散些,誰知你這蹄子安了什心,給我挽得這緊。”
傳來敲門聲。
南笠去開了門。
“南笠,把這個給王妃娘娘,我就先走了。”是管家的聲音。
“誒!李叔慢走。”南笠接過一封紅色的東西,關上了門,走到清影身邊,好奇地打量著手中的東西,卻還是把它遞給了清影:“娘娘,你看,這是什?”
清影接過去看了看,又打開細看,便放在了梳妝奩下壓著,道:“上頭那龍一看便知是宮送來了,無非就是今日是中秋佳節,晚上有宴會,請王爺和我去罷了。”
“那娘娘可否帶上南笠?”南笠可憐巴巴地看著清影,道:“往年王爺都是獨來獨往,從不帶任何人去的,何況南笠隻是一介奴婢,更不用想了,但是南笠真的很想看看這宮頭的月亮呢!”
清影噗嗤一笑道:“可又是傻了,月亮就一個,哪兒看都一樣,隻要心境是幸福的,那不論在哪兒,一個人還是有一群人陪你,月餅是甜是鹹,都無所謂了,你就會感覺自己就像是住在月宮的嫦娥一般知足。至於你嘛,我當然是要帶去的,你就好好打扮打扮吧,現在,我們出門去。”
“謝謝娘娘,娘娘真是太好了!”南笠滿臉都是樂,“娘娘要去哪兒?”
清影道:“雲弋樓。”
城外一竹屋。
“越發好玩了,你竟然成親了。”一白衣男子和君玄奕對坐喝茶。
君玄奕喝了口茶,淡淡道:“不過是一手安排,又何必在意。”
“看來我閉關修煉這一段日子,發生了不少事。兵符,也到手了?”那白衣男子風度翩翩,溫文爾雅。
君玄奕道:“嗯。太子之位我不想爭了。”
“想開了?”
“屈於他之下,我想不必了,刀刀傷及不如一刀斃命。”君玄奕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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