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從未見過如此邪魅的莫淩曜,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做?做什?應該做什?
天啊,是不是她太不純潔了,她怎覺得這好像是某種暗示呢?
“王爺覺得,應該做些什才能證明呢?”白梔感覺自己簡直是瘋了,為了顯示自己也不是弱勢,她竟然主動的伸出手,輕輕的劃過莫淩曜光裸的胸膛。
天啊!簡直要瘋,白梔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我可以帶著你做啊。”莫淩曜突然的壓過來,嘴唇擦過白梔紅撲撲的臉蛋,點到她的耳廓處猛然停止。
白梔緊張的閉上眼睛,隻覺得自己腰間一鬆,外裳暢通無阻的滑落到地上。
“怎弄傷的?”莫淩曜的聲音有一絲心疼在飄搖,他覺得自己今日有些瘋狂,但是剛剛那幾乎失去的絕望,讓他覺得有必要把該做的都做了,畢竟春宵一刻值千金。
白梔渾身不自覺的顫抖,他的鼻尖輕輕的摩挲著白梔那條細細的傷口,肩膀上輕輕的疼痛帶著微微的麻,讓她全身的力氣都像被掏空了一樣,腿開始發軟。
“剛分開的時候,傷到的,應該不重,隻是輕微的劃到了。”就算是重又怎樣?現在這樣局麵怎可能叫停?
“需要包紮一下。”即使是在這樣的時刻,莫淩曜的語氣仍然是這樣低沉而不容反抗的,隻是他一貫的冷帶著一種冬日陽光般的暖。
“啊!”白梔被突如其來的失重給嚇到了,下意識的摟住莫淩曜的脖子,她的滾燙的臉擦過莫淩曜溫度有些低的臉龐。
他竟然隻用一隻手就把她輕鬆的抱了起來。
“幹什啊?”白梔一句話還沒有問完,就被莫淩曜狠狠的壓到了自己睡了好幾天的他的床上。
“我覺得你需要包紮一下。”莫淩曜用自己健碩的身體把白梔狠狠的壓在床上,完好的右手將白梔受傷的右肩緊緊的壓住,隨意的用嘴撕開蘇婷留在床頭的繃帶。
白梔瞪著一雙含著春水的眸子看著莫淩曜的一舉一動,我的天啊,他怎隨意一個動作都會這性感?
“乖,不會痛的。”他低聲的哄著她,然後在白梔不可思議的目光中,他那張英俊的臉離她越來越近,精準的噙住她的唇,溫柔的輾轉。
白梔嘴了,嘴的迷離,他的唇上沒有酒,卻有能夠讓她沉淪到無盡深淵的最低端。
她在無法呼吸的水奮力的掙紮,體內仿佛有一把火的將她渾身都點燃了。
“好了,現在該做些正事了。”
白梔被莫淩曜好聽的聲音從迷醉中拉了出來,剛剛睜開眼就看到莫淩曜好像回味一般的舔了舔嘴唇。
那一那,白梔覺得自己腦子有什崩塌了,那是她一向引以為傲的理智。
莫淩曜那一夜的瘋狂似白梔從未見過的,他像要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一樣,而她在他身下肆意的綻放。
在白梔被洶湧的快感衝刷著,近乎失去意識的時候她似乎聽到莫淩曜在她耳邊輕聲的喃,“早知道是你,那一夜我就不該放你一個人。”
那一夜的旖旎,幾乎掩蓋了無法消弭的血腥。
恢複意識的時候,白梔感覺自己像是宿醉過一樣,頭鈍鈍的痛,渾身好像被碾過一樣。這種感覺痛曾經好像經曆過,不過這一次她好像沒有感覺到刺骨的涼意,反而很溫暖。
白梔迷蒙著眼睛摟了一下自己胸前的被子,習慣性的蹭了蹭自己腦袋下的枕頭。
莫淩曜撐著腦袋,有些好笑的看著白梔像一隻小貓一樣在自己的腦袋上蹭了又蹭,她這樣的丫頭不在人前的時候竟然還有這可愛的一麵。
白梔蹭著蹭著就覺得不對勁兒了,怎這暖暖的,還有點光滑的樣子?觸感不對啊!
白梔有些驚恐的抬頭,就看到莫淩曜那張放大的俊臉,昨晚的記憶的一聲炸開,昨晚那個主動又嬌怯的女人是自己?天啊!上一次自己那是中藥了,這一次她……
猛地拉起被子,白梔就像一隻小烏龜縮進殼一樣,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
“該做的都做了,現在才來害羞,不是說喜歡我嗎?這沒誠意?”莫淩曜一邊說則一邊把白梔從被子扒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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