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人被狠狠的甩開,那身著月白衫子的男人,此刻在白梔的眼簡直就是發著光的存在啊!
那一聲果然不是白叫的,一整天都感覺有人跟蹤自己,原來真的不是錯覺,他就在自己的身後。
“你丫的是誰,竟然敢壞小爺的好事。”林澤剛才太起勁了,隻聽得白梔喊了一聲,沒聽清喊的是什。
莫淩曜理都沒理他,一揚手掀起被子,把衣衫不整的白梔蓋的嚴嚴實實,另一隻手上不知飛出了一個什東西,林澤竟然就軟趴趴的倒下了,無聲無息。
白梔拿被子緊緊的裹著自己,什時候變得這大意了,竟然能被這樣的人算計,如果不是莫淩曜及時趕到,那後果簡直就是不堪設想。
“你一路都跟著我的吧?怎現在才來救我?”白梔縮在床的角落了,迎上莫淩曜那質疑憤怒的眼神,脫口而出的竟然是一句嗔怪。
話一出口,白梔差點沒咬了自己的舌頭,我的天啊?現在自己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嗎?怪不得會被算計呢。
莫淩曜聽到白梔如此嗔怪他,也是愣了一下沒緩過神來,最後還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沒能否認自己跟著她的事實,“我當你智勇雙全,怎知是外強中幹?”
你才外強中幹!白梔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那的莫淩曜,不過是人有失手,馬有失蹄而已,“這是失誤,誰想到你們中州到處都是變.態!”白梔忿忿的嘟囔,完全沒意識到自己一碰到莫淩曜就變成了一隻貓,乖巧到極致,惹惱了,就伸爪子撓人。
“你打算怎處置他?”莫淩曜不與白梔爭辯,這個家夥確實也能稱得上是個變.態。
“處置?哎呦……”白梔看著昏死在地上的那個男人,那叫一個怒火中燒,準備跳將下去踹上兩腳,才發覺渾身沒有力氣,直起身子都費勁,所以有狠狠的摔了下去。
莫淩曜回頭就看到白梔狼狽的摔在床上,這小丫頭狠起來比誰都狠,倔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膽量和智慧分明都不缺,怎傻起來卻又是比誰都傻呢?
“你……”白梔沒有想到,莫淩曜瞧她掙紮無果,竟然走過來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她微怔了一下,隨即安泰的靠在了他的懷。
有什好羞澀的,這是她危難之時唯一想到的人,這是她心上的愛人,這還是她的夫君,就當這樣抱著她,用不撒手。
她確實倔強,對認定的事尤為倔強,譬如說此刻抱著她的這個男人。
“他不是喜好男色嘛?他既又長的那好看,我看,不如將他打扮一下,送到妓.院去吧,定然比那些女子還要討人歡心,我想這世上好男色的人,應當不止他一個吧?”
白梔靠在莫淩曜的懷,絮絮的就像說著一件好玩的事,而趴在地上的林澤快是要嚇的尿褲子了。
“姑奶奶,姑奶奶饒命啊,是小的不識泰山,得罪了您,求求您饒了小的這一次吧。”
剛剛還耍橫耍狠的人現在卻在這跪地求饒,不過可惜了,白梔原本就是一個鐵石心腸睚眥必報的人,今日這件事她要是能饒恕,那她就不叫白梔了。
“夫君,剛剛這個人,差點奪了妾的清白,妾如是處罰應當不算太過分吧?”白梔芊芊玉指在莫淩曜的胸前輕輕的繞著圈子,隻是她那邪佞的嘴角卻跟她說出的這嬌俏的話一點兒都不相符。
“不過分。”莫淩曜被她擾的心癢癢,但是說出的話仍是冰封千,那個林澤原本也是稱霸一方的小霸王,但此時卻也隻能匍匐在莫淩曜的腳下,他一點兒也不懷疑這個男人一句話就能弄死他。
第二日夜白梔與莫淩曜神采奕奕的出現在這城中最大的妓.院百花樓的時候,已是昏昏的睡了一日了。
不是因為昨日的藥導致白梔無力昏睡,而是昨晚她實在是沒收住分寸,一不小心撩撥的有點過,把莫淩曜身上的火給點了起來,霸著她半夜,待他終於盡興,她也早就累的睡死了過去。
白梔此時靠在寬大的椅子上,悄悄的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腰,何況是自己變了?莫淩曜也是變得完全不認得了好不好?那哪是萬年冰山,那簡直是千燎原好嗎?
看來自己以後要注意了千萬要提防著,不要一不小心撩到了這家夥,自己這小身子骨實在是擔不起啊。
“公子啊,您送來的這姑娘真是好看啊,好幾位客人搶著要買她呢!隻是這姑娘是不是哪有些問題啊?怎一動也不動啊?”花枝招展滿身香粉的妓.院媽媽妖嬈的想要莫淩曜身上靠,但是礙於他那人的氣場最終還是轉到了白梔身邊來。
“他是個男人。”白梔捂著鼻子躲了開來,扔下了平地一聲雷的五個字。
“男人?”媽媽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被莫淩曜點住穴道坐在那一動不動的林澤,實在是沒看出來,又上手摸了一把人家的胸,終於是信了。
“這,當著是個男人啊?我這妓.院不收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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