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雖然日後可能不會在和祝司有什交集了,但是白梔還是對於祝司的眼睛很好奇,畢竟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是被這雙神奇的眼睛所吸引的。
“這是一雙陰陽眼,因為這雙眼睛我注定一生孤苦,也因為這雙眼睛我注定與眾不同。莫淩曜不能殺我,白梔我們日後還會有見麵的時候。”
陰陽眼?那種可以看見鬼的眼睛?白梔狐疑的看了眼前的祝司一眼,可能古代的陰陽眼和現代的定義不一樣呢。還是回去問問莫淩曜的好。
“你我相識一場,甚至到了嫁娶的地步,但是你和我都知道這不過是一場鬧劇罷了,你和我毫無情分可言,無論是什樣的情分。”
白梔知道說這話很殘忍,但有些關係必須即刻的撇清,再一次在內心感歎,白梔毫不猶豫的轉身。
“情分這種東西,以前沒有,以後會有的!”
祝司好聽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扶著唐音的手,白梔沒有一絲的停頓。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現在最重要的是她的身體狀況。
外頭的陽光莫名的大好,刺得白梔眼前直發黑,一個不穩,差點摔了。
“姐姐,小心!”
唐音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可把守門的那些個將士嚇壞了,這白夫人要是摔了,那他們可真是有幾個腦袋都不夠死的了。
“沒事,這身子虛的,我都不敢相信是我自己的。”
白梔扶著太陽穴,偏了下腦袋,眼角的餘光卻看到旁邊的小灌木叢中好像有個紅色的影子一閃而過。
“姐姐,怎了?”唐音朝著白梔看的方向探過腦袋但是什都美看見。
“我好像看到那邊有人,你們過去看看。”
雖然很有可能因為是她自己的身體原因導致幻視了,但是白梔這警惕的性格,還是讓兩個獄卒過去看了看。
結果事實證明,白梔沒有看錯,剛剛真的有人從那邊過去了,刀劍相擊的聲音嚇到了唐音,撫著白梔的手都把白梔掐疼了。
“姐姐,這是怎了啊?”唐音是第一次跟著爺爺上戰場,還是一直呆在水城的,那些血肉橫飛的場麵真的是沒見過,這一個小場麵就已經嚇到她了。
“有人要劫囚。”
白梔一直都知道,雖然南疆的主力部隊已經全軍覆沒,死的死,傷的傷,降的降,但是南疆那大大小小數十個王室中肯定還有不甘認命的,一定會鬧出什動靜來,但是白梔不敢相信的是,他們竟然敢這明目張膽的進了水城的守府。
這樣的明目張膽還真是嚇了白梔一跳。
唐音一直都攛掇著白梔讓她趕緊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但是白梔不為所動,她相信在莫淩曜的地盤,他手底下的那些人這些小意外還是可以解決的。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那些士兵就扭送過來了一個紅衣人,白梔沒有想到有人大白天的擅闖敵營會穿這紮眼的一身紅衣,更美想到這個膽大包天的人竟然是一個女子。
唐音看著一幫五大三粗的漢子竟然押送了一個身形嬌小的蒙麵女子過來,也不害怕了,還探出頭來,表示非常驚奇。
那女子被押送到白梔的麵前跪下,“夫人,逮到一個女人,不知道是從哪偷溜過來的。”
白梔素手一挑,一張清秀的麵容展露在白梔的眼前,好熟悉的樣子,好像在哪見過,白梔想了想,別說,還真是見過。
“清溪公主?”
白梔這話一出口,本來倔強的低著頭的清溪也是被嚇到了,愕然的抬頭,結果就看到了白梔。
“是你!你不是被燒死了嗎?顧哥哥還因為傷心了好些天呢?不怎會在這?你沒死?”
清溪一股腦的蹦出一大推話,看那個架勢,似乎還想蹦起來捏捏白梔看看是不是真的,被人壓住了才發現自己現在是被擒之人。
“你快讓他們放開我!”
清溪似乎非常的弄不清楚現在的狀況,依舊趾高氣昂的樣子。
“你蒙著麵擅闖水城將軍守府,我怎能放了你呢?”
“喂!我沒有擅闖,我是光明正大的進來的!”清溪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在說慌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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