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柳月琴的家就在這縣城麵住,縣城的大街巷,她都比較熟悉,於是就由柳月琴在前麵帶路,張子言在後麵跟著,接連穿過幾個胡同,他們離事發的地方也越來越遠,又左拐右拐地走了一會,就到了柳月琴的家。
張子言看了看,發覺這柳月琴的家,好像離西城牆已經不遠了,黑暗中,城牆的輪廓已經出現在他的麵前,周圍都是破舊低矮的房屋,心知道這都是一些貧窮人居住的地方。
柳月琴把張子言帶進自己的家,點亮油燈,之後把門關上,張子言把老人輕輕放在了床上,柳月琴看著為了保護自己而自己死去的爹,行得自己從此以後,孤苦伶仃,孤身一人,不由的悲由心生,又低聲哭泣了起來。
張子言見狀也很是同情,不免又輕聲勸解了幾句。
柳月琴漸漸止住了哭聲,轉身對著張子言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張子言頓時嚇了一跳,趕緊就要把柳月琴給拉起來,柳月琴卻固執的不肯起來,她道:恩人你幫我報殺父之仇,又讓我免遭羞辱,我柳月琴這一輩子就算做牛做馬也報答不了你的恩情,所以你今一定要受我這一拜,不然我心不安。
張子言哪敢接受她這一拜!心自己一個大夥子,讓一個姑娘這跪拜自己這像什話,這不是折壽嗎?於是不由分,死拉硬拽的把柳月琴給拉了起來,然後道:柳姑娘你也不要謝我。
然後用手指了指上麵:要謝你就謝老吧,本來我一年到頭。也來不了幾次縣城,可是今一來就碰了你們,那呂家豪平時做壞事做多了,今也算是惡貫滿盈,冥冥之中,老爺要我來殺了他,所以這個功勞能我可不敢要,你要謝還是謝老爺吧。
柳月琴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心知道這是張子言不肯接受她的謝意而找的借口,也就不再道謝,而是把這份恩情深深地埋藏在了心底。
張子言問道:那些人知道你家住在哪嗎?
柳月琴搖了搖頭道:他們不知道,呂家豪就是剛才在街上碰見了我和我爹,心對我起了歹意,這才發生了後麵的這些事情。可惜我爹為了保護我,就這樣被呂家豪給打死了,要不是恩人你出手救我,我也會被呂家豪這個畜生給糟蹋了。
著著姑娘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張子言擺了擺手:柳姑娘,不要老是恩人恩人的叫,我聽著別扭,我叫張子言,你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柳月琴點點頭道:好吧,那我就叫你張大哥。
張子言笑著道:行,這叫著我心就舒服多了。
:不知道你今後有什打算。
柳月琴聽到這淒苦的道:我娘在生我的時候就因難產死了,從到大,我一直和我爹相依為命,現在我爹也走了,我真不知道今後該怎辦才好。
完又是梨花帶雨的哭了出來。
張子言想了想又問道:那你還有沒有什親人?
柳月琴道:我有一個大姑,在我的時候,就遠嫁到東洲,以前還有書信往來,隻是後來也不知道怎了,就再也沒有聯係。
張子言皺了皺眉頭,心中暗想,這倒是一個難題,想了一會,就暗下決定,所謂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人都救了,自己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姑娘家再次受苦。
於是開口道:柳姑娘,我是個農民,我和你一樣父母都死了,我們兩個可算是同病相憐了,家邊還有幾間房子,如果你實在沒有親人投奔的話,可以跟我回去,到我家去住,你看行不行。
柳月琴聞言頓時一愣,接著臉刷的就紅了,低著頭,一句話也不。
張子言一看,心糟糕,看來柳姑娘誤會自己了,於是趕忙解釋道:柳姑娘,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其他的想法,我隻是怕你一個人在這孤苦伶仃的,沒有人照顧,會被壞人欺負,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就當我沒。
柳月琴輕輕抬起頭打斷張子言話道:張大哥,我知道你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沒有想到,你不但救了我,還能夠設身處地的為我今後的生活著想,而且我更沒有想到你竟然和我一樣都是孤苦之人,隻是,如果我去了的話。會不會給你的生活帶來不方便?還有,嫂子她同意嗎?
張子言一時沒弄懂:嫂子,誰的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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