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殺!一個都不許放過!這群該死的山匪,居然還想著逃跑!”薑衝興奮地雙眼通紅的說道。
前方正是黑甲軍正在進攻青羊山山寨,由於上山的路隻有一條,薑衝等人在行進半途過程中碰到了不少逃跑的青羊山山匪。薑衝見此,自然又是對於雄一番狠狠地斥責。
於雄臉上也是大感無光,於是倒黴的便成了這些山匪。此時場上的局麵正是呈現出一邊倒的形勢,青羊山山匪一方根本無心戀戰,一心隻想著逃跑,再加上本來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根本就抵擋不住黑甲軍。
黑甲軍一方也樂得如此,於是一場大屠殺便在青羊山上展開。
薑元厭惡地看著前方血腥廝殺的場麵,心理解不了為何自己的大哥薑衝對此卻是如此興奮,猶如打了雞血一樣。
眼看著青羊山上的山匪們也快被消滅幹淨了,薑元心中想著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出發前母親田氏告訴過他一件針對薑桓的陰謀,這可是連薑衝都不知道的事情。主要原因還是田氏怕薑衝性格魯莽容易說漏嘴,故而沒有讓薑衝知曉。
那邊也差不多該好了吧。薑元心中暗自想道,他絲毫不擔心行動的失敗,畢竟兩個武道高手對付區區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還失敗了的話,那還稱得上什武道高手?這樣想著,薑元的嘴角不免微微翹起。
而身旁的薑衝對此卻渾然不覺,雙眼直直的盯著前方的戰場。
野狼崖上,“閣下是不是搞錯了,我可從未見過閣下,為何苦苦相逼呢?”薑桓抱有一絲希望說道。
“桓少爺,事到如今,你也別再給我裝傻了。要怪就怪你生在薑侯府,得罪了你惹不起的人。”孔海陰陰地說道。
薑桓一聽此話,哪還會不知道孔海是田氏派人殺他的。心中不由苦笑,自己對這薑侯位置根本沒有半點想法,她為何還是苦苦相逼呢?
可是薑桓仍然沒有放棄希望,隻聽他說道:“孔堂主,方才那位我瞧著可是有點眼生,我薑府何時又有了這一號人物?”
“哼,你小子年紀輕輕倒是懂得不少。別妄想拖延時間,就算黑甲軍此時已經消滅完青羊山山匪,回到青羊村發現你不在就會來救你?”孔海看穿了薑桓的意圖,對此卻不以為意。
薑桓眼神一暗,看來這次田氏是下決心要把自己抹殺在這,一時之間,不由感到絕望。
孔海一直注意這薑桓臉上的表情,看其被自己識破意圖之後流露出絕望之色,眼中寒光一閃!好機會!運起輕功,腳下大步流星,迅速靠近薑桓。
正當孔海將要接近薑桓一掌打出之時,異變突生,孔海還距離薑桓三四步的距離,隻見一道烏芒迅猛之極的從薑桓左臂袖中竄出,光芒一閃的往孔海胸前射去,距離如此之近,孔海根本來不及反應,在半空中的身子無處借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箭矢射中自己的胸部。
薑桓見自己的偷襲成功,心中大喜,可沒等他高興多久,眼前所發生的事情卻讓薑桓臉色驟然陰沉難看了下來!
隻見箭矢打到孔海身上卻並沒有想象中刺入肉體,而是發出一聲鏗鏘之聲,便掉落在地上。孔海似乎有些驚訝薑桓的舉動,不過隨即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幸好我來時謹慎穿了一件金絲內甲,我還奇怪你一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是怎把葛狂給幹掉的,原來這袖箭就是你的底牌啊!”
神情之得意讓薑桓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以解心頭之恨!
大笑之後,孔海臉色越發淩厲,身形驟然向薑桓衝來,可雙眼卻一直盯著薑桓手中的袖箭,隻要薑桓稍有異動,他就能瞬間發現,憑借自己身上的金絲內甲擋下射出的箭矢。
前有惡狼,後有懸崖,這幾乎是薑桓的必死之局!可在這生死關頭,薑桓頭腦越發冷靜,一道靈光驟然在腦海中閃現。
在來臨水城的路上,薑桓曾經了解到臨水城之所以稱為臨水,原因是有一條大河名為沂水流經其境內。而方才詢問楊老漢也曾聽他提起這野狼崖懸崖之下也有沂水的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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